淩雪脫口而出:“討什麼債,我又不欠你的。”
賴文穀看著淩雪直皺眉頭,真不知道她是健忘還是故意。不管是哪種,不管她認不認賬,今晚他是要定她了。
“賴文穀,你……人家身體還剛剛恢複,還經不起你那麼折騰。”淩雪看到賴文穀像餓狼一樣,有些害怕。
“放心,我會很小心的。來日方長嘛!”
“賴文穀,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誇張?”賴文穀好像很久沒碰過女人似的。
“等下還有更誇張的”。賴文穀笑的讓淩雪後怕,她悄悄後退兩步。
……
第二天早晨淩雪起來的時候覺得全身都痛,昨晚賴文穀不知道哪裏來的精神,一遍遍的索要。今天早上賴文穀一早就起來陪兒子,玩了一早上也不覺得累。
“都怪你……”。
“這點活動量就受不了了,那晚上怎麼繼續?”賴文穀笑著看著淩雪。
“還來?你饒了我吧,我真受不了了。”想想他昨晚的架勢,幾乎要把她吞進肚子裏。
“哈哈哈哈……”。
“賴文穀,你敢調侃我?”淩雪氣呼呼的看著賴文穀。
“這叫調情,我們是夫妻。”故意惹她也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Q趣。
“誰要跟你調情啊!”有些話說出來還是覺得臉紅。男人臉皮真厚,什麼話都敢說。
“我們生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兒子,再生一個漂亮的女兒吧!”賴文穀越看越覺得兒子漂亮,漂亮,嫵媚,妖嬈,像極了淩雪。都說兒子像媽,這話一點也沒錯。他想再生個女兒,因為女兒會像他。
賴文穀話剛說完,小賴天不樂意了。說他漂亮,哭給你們聽。嘴巴一張哇哇大哭,傭人抱著怎麼哄也哄不好。
淩雪接過傭人手裏的孩子,親了親說:“小天,長大了是個大帥哥。”經淩雪這麼一逗他還真不哭了,對著淩雪一直笑。
遲暮從外麵走進來,附在賴文穀耳朵邊嘀咕了幾句轉身要離開被淩雪叫住:“遲暮,你和汐舞怎麼樣了?”
遲暮很為難的看了一眼賴文穀,見賴文穀沒有任何表示責隻能坦白告訴淩雪了。說不定淩雪出馬,喬汐舞啃嫁給他。這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願意和你上床卻不願意讓你負責。
“沒有。”
“沒有,開什麼國際玩笑。汐舞說會考慮嫁給你的,隻要你經得住她的考驗。”淩雪不信汐舞這麼拖拖拉拉的處理感情的事情,她對愛情的另一看法一向都八個字:愛就愛,不愛就拜拜。
“她隻是說會,又沒有說一定要嫁。如果她不起作用,那你就從她家人著手。”
“嗯,我試試。”遲暮說完離開了。
“都說讓你不要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你還怎麼就是不聽勸呐?”
“我哪有不聽,我擔心汐舞嫁不出去而已。”
“既然我說的不聽,以後有什麼什事情不要找我哭?”
“放心吧!不會的。”淩雪說的很肯定。
賴文穀無奈的搖搖頭,真是不上當永遠也學不會乖。
賴文穀開車前腳離開,淩雪後腳就跟著離開了。她不是要去跟蹤賴文穀,她是要去找汐舞給她好好上上課。
一進門淩雪就傻眼了,屋子裏收拾的幹幹淨淨的。不對啊!喬汐舞一般都會把房間弄的又亂又髒,今天怎麼這麼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