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客氣。上去吧!”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問你,你為什麼要帶我去孤兒院?”
奉天其笑了笑說:“這家孤兒院是我媽和她 的一個姐妹一起建的。”
“對不起啊!……”淩雪立刻向奉天其道歉。 奉天其母親死於心髒病,那時候奉天其隻有四五歲。奉天其的父親自從妻子死後一直未娶,外界傳言他的心隨著妻子的死一起埋葬。
“沒事,你上去吧。” 奉天其目送淩雪上樓,眼中的溫柔隨著她的離開慢慢消失。對淩雪的感覺他一直都很矛盾,如果來自去於愛情他們又缺少男女間的心動和激情,如果來自於親情他們又非親非故。他不希望看到她受傷難過,不希望她被人欺負,想給她一個肩膀依靠。
一回家淩母就催促淩雪離開:“趕快回公司,公司裏打了好幾遍電話找你。說公司有急事!”
“媽,我處理完了。”淩雪手機關機,賴文穀分明是故意整她,她才不回去上那個當。與他非親非故的,又不是他的誰,幹嘛要聽他擺布。
“叮叮叮”電話又響了,淩雪拿起電話: 喂,你好。
“給你十分鍾立刻下樓,要麼我就上樓敲門。
”賴文穀終於知道她怕什麼了,她怕淩母。 淩雪換上鞋匆匆的向淩母交代一聲下樓了,賴文穀悠然自得的坐在 車裏。這個女人實在是難以馴服, 再難馴服他也有辦法讓她乖乖的聽話。 “喂,你……到底……想……怎麼……樣…… 啊?”淩雪從樓上跑下來的,說話上氣不接下氣 賴文穀聽的不耐煩:“上車。 “不上,有什麼話快點說!”深更半夜的, 想帶她出去說什麼也不行。
賴文穀從車裏下來直接向樓道口,淩雪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好, 我上車。要殺要刮,你隨便了。”
淩雪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倒讓賴文穀心情好很多,下午偷偷跑去見傅天雷,和奉天其一起去孤兒院。 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一再挑戰他的耐性,今天不好好整治她, 她非翻天不可。
賴文穀將車子開到郊外停下:“下 車。” 淩雪看看四周人煙稀少到處都是樹林,要是他真打算對自己怎麼樣,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下。”淩雪死死的抓著車門,她才不會下車呢!萬一他發生神經把她扔路邊自己開車跑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要是有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她可承受不了。不下,說什麼都不下。
賴文穀知道她已經猜出他會把她扔在這裏,從車上下來掰開淩雪死死抓住車門的手硬拉下來。
“賴文穀,你混蛋。”無論她怎麼用力也抵不過賴文穀的力氣大,幾下就把她從車上拉了下來。
“賴文穀,你幼稚。你憑什麼把我扔下, 幼稚。” 兩個人在荒郊野外,彼此因為拉扯身體貼在一起。 淩雪看著賴文穀的眼神,賴文穀凝視她的臉。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沉重,淩雪抓著車門的手慢慢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