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其將淩雪放在車上:“喂,本少爺好心送你去醫院,你安靜點。”
淩雪理直氣壯的瞪著奉天其:“送我去醫院就可以把我的鞋扔在地上。”
奉天其回頭看見車後不遠處一雙粉色的卡通小白兔拖鞋皺著眉頭問:“你確定那雙鞋是你 的?”
“你會不會開車啊?有沒有駕照啊?不會是傳說中的馬路殺手吧?怎麼一個勁的往人身上開啊?” 汐舞拿著拖鞋,上車後不分清紅紅皂白的指責奉天其一頓。
奉天其一肚子火,拉開車門直接將汐舞拽了出來。汐舞抓著車門不放手,憤怒的雙眼盯著奉天其:“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可就喊非禮了。”
奉天其站在汐舞身邊說:“那你放手。”他今天全是見識到了難纏的主了。
“不放。”
“我們是姐妹你撞了我,她跟著怎麼 了?”淩雪實在是看不慣他這麼對汐舞,雖然汐舞是有那麼一點蠻不講理,但她說的每一句,都是在為她打抱不平。
奉天無奈的開著車來到醫院,醫生為淩雪做了全身檢查後得出的結論是:沒傷及骨頭,隻是外傷擦破點皮,包紮一下可以出院。
奉天其忙著交各種醫療檢查費用時,接到賴文穀催促的電話。
奉天拿著填好的支票,放在淩雪麵前。 “這是給你的所有損失費。”
淩雪拿起支票一看後麵五個零,驚的嘴巴 張的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你什麼意思?”
“你不會是嫌少吧?”奉天其條件反射覺得這個女人是想要榨錢。
“你什麼意思?你不會是覺得我想要趁機榨你一筆吧?如果你現在是撞死人,拿錢往桌上一拍就覺得了事了?你的良心不會覺得不安?夜裏你就不怕他來找你?”
“淩小姐,我根本沒有撞死人。是你不顧綠燈,衝到馬路中間的。”
汐舞拿過支票瞳孔放大:“哇,姐姐來。 這家夥出手也忒大方了,有錢人就是不一 樣。” 淩雪從汐舞手裏搶過支票,撕的粉碎:“我隻要一句對不起,說完你就可以走人。”
奉天其從小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到手的支票撕的粉碎。離開了醫院路上,越想越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其實他可以完全不必理會她,直接開車離開。鬼使神差的讓他停下車來看看她怎麼樣了?看著她的腿嚴重擦傷,又忍不住想要送她去醫院。在醫院裏麵對她的指責,他居然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有意思。奇怪,奉天其無奈的搖搖頭。
汐舞第一次爆發她的小宇宙:“淩雪,你腦子讓門擠了嗎?有錢你都不要,裝什麼清高啊?他撞了你,賠你錢天經地義。你以為你很了不起,你以為你很有錢嗎?你以為你撕票的時候很帥嗎?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嘛?後麵五個零,五個零,整整五個零,就被你這 麼“哧哧”兩下就沒了?你這個敗家子! ……………………”
“行了,別生氣了。我請你吃好吃的?別生氣了…………”淩雪用盡各種招數才算把她哄好。
汐舞通常掛在嘴邊上的就是:誰跟錢過不去,她就跟誰過不去。
“你不在醫院待兩天了?觀察觀察啊!那家夥費用都交了。”
“我沒那麼矯情,擦破點皮觀察什麼啊?”
“你確定沒有腦震蕩?”
“喬……汐……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