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溶洞我們來到一條墓道,陳墓怡一邊拿著手電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我心裏有點擔心,這墓道從上倒下全是一個樣,要是穿過這麼墓道後又來到一個走不出去的房間咋辦。這墓裏也沒看見有任何粽子,全是那種奇怪的機關詭計,你摸也摸不著猜也猜不透,簡直比粽子還惡心。
我趴在大柱背上一抖一抖的,好不難受,大柱見我臉色不是很好,就問:“怎麼,不舒服?”
我擺擺手說沒事,抬頭看向陳墓怡,問她:“耗子,我們現在怎麼出去,我們根本不熟悉這墓的結構。”
陳墓怡聽罷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道:“我不知道,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走一步算一步?那我們又遇到機關怎麼辦?”
陳墓怡繼續道:“盜墓不怕死,怕死不盜墓,我們隻能小心,接下來順著這條路走,這墓一共有兩個出口,一直走下去,就能找到。”
我心裏暗罵一句,這他媽是什麼理論,一直走下去,我也知道一直走可以找到出口,但關鍵是我們死在半路了怎麼辦。
幾個人一前一後的繼續趕路,沒一會兒就走到了墓道盡頭。陳墓怡拿起手電照向前方,大柱背著我走過去,是一段橫在半空的懸梁。
小川看了懸梁幾眼,道:“望柱?”
我搖頭:“不是,望柱沒這麼小的,應該是一塊匾額。”
“匾額,這裏弄一塊匾額幹什麼,這皇帝想給盜墓賊標榜自己?”
“不知道”我道:“耗子,你試試能不能把它弄斷。”
陳墓怡聽罷點了點頭,用手敲了幾下,道:“很結實,應該是實心木,你們退後點。”
幾個人連忙後退三步,陳墓怡在地上站了一會兒,忽然輕嗬一聲,雙腳發力,人一下跳了一米多高。我看著乍舌,心想這娘們兒身手這麼好?就見她在空中翻了一圈,雙腿一開一個下劈,頓時一陣啪啦的聲音,衡量被劈成了兩截。
我看得目瞪口呆,轉頭瞄了一眼小川,他也瞪著個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陳墓怡落在地上震起一團煙霧,然後轉身看向我們,道:“好了。”
“額……”我抹了抹頭上的冷汗,詳裝鎮定的走過去,心裏直打顫——幸好老子剛才沒在棺材洞子裏把她暴打一頓,不然估計我才真的要被暴打了。
拔開斷木的碎屑,我打起手電仔細去看,這個橫梁類似於古代用來作支架的梁柱,整個大概半個人身那麼粗,上麵刻得有一層鍍金圖案,但因為老舊風華的原因模糊得不成樣子,一片一片的往上翻,有點像發毛的橘子。而這個橫梁的中間全是由黑色的實心木所組成,我摸了一下,密度十分之大,簡直堪比鋼鐵,由此不得不讓我震驚於陳墓怡的驚天怪力。
小川大柱見我看了半天也走了上來,問我:“怎麼,發現什麼沒有?”
我用手電指了指斷口處,他們湊近去看,道:“洞子?”
“恩。”我點頭:“應該是通向其他地方,走?”
小川和柱子對看一眼,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回頭去問陳墓怡的意思,陳墓怡邊走邊道:“走,隻有這一條路。”
“這洞子這麼小,我估計爬著夠嗆。”大柱看了看洞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腰,我一看確實,柱子雖然不胖但是在太壯了,光是肩膀都比東西寬出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