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墓怡這次是真鐵了心,無論我怎麼耍混都閉口不言。我急了眼,最後都想拿根繩子上吊了,她才用無奈的語氣說道:“該告訴你們的我都講了,剩下的就與你們無關。你們不必了解得跟我一樣深,那公司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這件事,是一個必然。”
必然,我頓時感覺自己被擊敗了,什麼叫******必然,你要說你是那個狗屁組織的後代老子都還能有點想頭,但你偏偏甩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不是糊弄老子玩兒嗎。
陳墓怡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徹底安靜下來,無論我怎麼想方設法盤問,就是不開口。我氣得吐血,心裏直想把她按在地上爆打一頓,但無奈,我再怎麼生氣都不能對一個女人動粗。
陳墓怡一安靜下來我們也跟著陷入沉默,我坐在地上看她,那家夥就像入了定一樣閉著眼沒有反應。我不禁有點疑惑,像陳墓怡這樣一個缺心眼兒的人會不會真的騙我,她如果不想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們,是不是該直接像現在一樣閉口不談?
這確實是個問題,雖然我和陳墓怡之間的關係還不能算得上好朋友(這娘們兒估計就不會有朋友),但幾番次生死經曆下來,她的為人我多少也能感覺一二。
她不是大柱,更不是小川,理應不會為了忽悠我就隨口編造謊言,還是個讓人越聽越想追根究底的謊言。隻要她不想說,完全就可以跟上次一樣不理我們,我們總不能在這裏把她強*暴了,那為何還多次一舉的講這麼一個故事,難不成這真是真的?
我想不明白,幹脆坐在地上不吭聲。靜謐的一片猶如黑夜,給人一種昏昏欲睡感覺,幾個人就這樣靠著背包散坐在地上,沉思的沉思,打瞌睡的打瞌睡,我也迷迷糊糊掙不開眼睛。這個時候,我都快要睡著了,小川卻捅了一下我的胳膊。我有點不耐煩,轉頭問他:“幹嘛。”
隻見小川眯著眼睛,樣子有點奇怪:“老楊,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聲音?”我楞了一下,:“沒有,什麼聲音?”
小川歪了歪頭,表情十分疑惑,陳墓怡被他這麼一說也睜開了眼睛,問:“聲音?”
“恩”小川點點頭:“稀稀疏疏的,就那麼一下,現在又沒了。”
“你坐傻了吧”我罵道:“這地方哪來什麼聲音。”
小川也覺得奇怪,勾著個頭到處看,我打了他一下,正想開口說話,陳墓怡卻突然站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心想這娘們幹嘛呢,疑神疑鬼的,就見她在原地站著不動,似乎在聽什麼東西,聽了一會兒,臉就沉下來了。
“怎麼?”我覺得不對勁,陳墓怡的心理素質應該很好,連她都把臉沉下來了,說明發現了什麼。
我站立馬起身跟陳墓怡並肩,看向四周,發現除了一片黑壓壓的棺材什麼都沒有。我等了一會兒,陳墓怡還是沒有反應,我有點不耐煩,想開口問她,結果這嘴巴還沒來得及張開,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