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墓怡語氣十分平淡,似乎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我眼珠子轉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就聽她繼續道:“這些棺材被人灌了鐵水,一半的身子都封進了山體內部,、幾乎沒有一絲縫隙。而且你看看四周,整個空間全都是由這種棺材組成,甚至連你坐著的地板都是,跟本沒有出口。”
我低頭看去,靠,還真是,這他媽哪裏是什麼地板,完全是由一個個巨大的棺材板拚成的俄羅斯拚圖。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他娘的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這個墓主為什麼要修這樣一個東西,難不成他想把我們嚇死在這裏?
小川看我驚得不輕,就蹲下來拍拍我的肩膀,我索性拉著他的手借力站了起來,也站的不是很穩,扶著他直打晃。我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們被困在這裏幾個星期了?”
“恩”陳墓怡點頭:“準確的說,是一個多星期。”
我不禁乍舌,心想自己還真的錯怪他們了,能在這個地方憋一個星期,也不會比我們好受到哪裏去。於是語氣也還緩了下來,說道:“那……那你們這一個多星期都沒找到出口?你們吃什麼?”
陳墓怡指了指地上的包袱:“我們帶來的食物和水能夠撐十天左右,加上有時候可以餓一頓,這不是問題。至於出口,你剛才也看到了,這四周根本沒有出口。”
“怎麼會”我立馬反駁:“肯定有出口,我們是從水潭的排水口掉進來的,就算不能其他地方不能走,那裏也應該可以出去。”
陳墓怡聽罷笑了笑,給大柱打了個眼色,大柱立馬就向我招手。我走過去,大柱扶著我拿起手電筒往頂上一照,一個洞子從棺材中間露了出來。
“這就是水潭的排水口”大柱指著洞子說。
我看著這個洞子,不算大,但也不算小,估計有兩個成年人那麼寬,絕對能夠過得了一個人。我奇怪道:“對啊,這洞子這麼大你們怎麼說沒出口?”
大柱搖了搖頭,將光圈散射度調到最小,說:“你再仔細看看,這洞子裏有什麼?”
我皺了皺眉頭,伸長脖子往上看去,發現有一個暗紅色的東西隱隱約約停在洞內,但又看不清楚。我嘀咕幾句讓柱子把我抱起來,柱子立馬就將我抬高幾公分,我再定睛往裏一看,我草!隻見這漆黑的洞子裏麵,竟然橫著趴著一個比人還大的蜘蛛!
“啊!”我幾乎下意識的全身一抖從大柱身上掉了下來,小川和陳墓怡立馬跑過來把我扶起,我大喊一聲:“快跑!”坐起來撒腿就跑,跑了幾步回頭一看,陳墓怡他們卻沒用動靜。
我愣了一下,身上汗毛都還是豎著的,急忙喊道:“我草你們怎麼了,快跑啊~!”小川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哈的一聲竟笑了起來:“哈哈耗子……,我剛才說什麼來著,這傻X肯定比老子反應還大。”
我急得直跺腳,心說你們******想死啊,待會那東西爬下來了我們都得被當棒棒糖啃了。不過那三人好像一點也不著急,就看著我笑,我幾乎想上去一人抽他們一個嘴巴,陳墓怡笑了一會兒就站了起來,我心說怎麼,終於怕了?就見她淡淡的說道:“你不用怕,那東西下不來。”
“恩?”我愣了一下,腦子沒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小川就邊笑邊走了過來,道:“你個傻X,那蜘蛛被鐵鏈捆著爬不下來,不然你以為我們還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