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我他一定會再回來找我,如果半年之內沒有回來就代表他死了。”常萍哭的累了,躺在姚木蘭的懷裏這樣平靜地說著:“他離開已經很久了,半年一到,我就立刻自殺去找他。”姚木蘭聽到這些更難過了,常萍是個很固執的人。說到就一定會做到。“別傻了,他一定會回來的,你們以後還有很多幸福的日子,千萬不能胡來啊。”姚木蘭安慰著常萍。常萍靜靜靠在姚木蘭的懷裏,姚木蘭輕輕抱著她,兩個人的心情都很陰鬱。過了一會兒,常萍迷迷糊糊像是睡著了,姚木蘭輕輕把常萍放在沙發上,常萍卻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木蘭,帶我去洗手間,我想吐。”常萍的聲音有些虛弱。姚木蘭扶著常萍去了洗手間,常萍吐得一塌糊塗。姚木蘭看著衛生間堆著的空啤酒瓶,輕輕想著:“喝酒真的能夠讓人忘記煩惱嗎?不是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嗎?可是常萍為什麼還要喝那麼多酒。或許常萍隻是想用酒精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的,然後就什麼也不想了吧……”
快要十一點了,一群人陸續離開,陳勇被喝得趴在了桌子上胡言亂語。常萍吐過之後清醒了不少,和姚木蘭商量著怎麼把陳勇給弄回去。“要不咱們倆把他弄到二樓包間裏吧,裏麵有暖氣讓他在沙發上過夜。明天早上我們再來看他。”常萍對著姚木蘭說出自己的辦法。姚木蘭想了想,也隻有這樣辦了,他和常萍沒法子把陳勇弄回家去,他已經爛醉如泥,動都動不了了。於是姚木蘭點點頭和常萍兩個人用盡全身力氣把陳勇拖上樓梯,上了二樓。剛上二樓,兩個人就氣喘籲籲地相視對望著笑了。而陳勇像個死豬一樣躺在地上,任人擺布。“加把勁兒把他拖進去,地上涼。”常萍指揮道。姚木蘭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和常萍很努力地把陳勇弄到了包間的沙發上。“好了,我得走了,剛剛我爸說要接我回家。來,鑰匙給你,你別回家了,陳勇一個人喝醉在這不太好,你陪著他吧。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常萍說著把鑰匙遞給了姚木蘭。姚木蘭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卻發現常萍安排好了一切,自己沒什麼需要補充的了。“對了,樓底下的燈我開著,夜裏要是喝水就去櫃台拿,等我走了,你把酒吧的門鎖好,放心這裏很安全,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以前經常和李煒在這過夜。”常萍轉身準備離開,又不放心地叮囑了姚木蘭幾句。姚木蘭點了點頭,送常萍出酒吧,然後鎖好了門。
姚木蘭看著一樓明亮的白熾燈,深深地呼了口氣,然後就上了二樓包間。打開門,陳勇從沙發上已經翻到了地毯上。嘴裏還念念有詞,不知道說些什麼。姚木蘭關上門,把暖氣開得很足,托起陳勇的肩膀準備把陳勇弄上沙發。“木蘭,木蘭……”陳勇的嘴裏呢喃著,眼睛半睜半閉,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好了好了,快到沙發上,別著涼了。”姚木蘭說著,然後更用力地托起陳勇的肩膀,卻發現根本沒用,自己的力量太小了。這樣堅持了一會兒,姚木蘭放棄了。但是陳勇卻從地毯上顫顫巍巍的起來了,姚木蘭慌忙上去扶著,問陳勇怎麼了。陳勇看著姚木蘭傻嗬嗬的笑了,然後輕輕把姚木蘭擁進了懷抱,“木蘭,我愛你……”下一秒,陳勇吻上了姚木蘭的唇。
姚木蘭陶醉了,可是卻突然感覺到陳勇的手越來越用力,自己被陳勇緊緊抱在了懷裏。姚木蘭開始下意識的反抗,可是陳勇卻不願意放手。嘴裏一直嘀咕著:“木蘭我愛你……”然後將姚木蘭撲倒在了沙發上。
姚木蘭覺得情勢要失控,開始掙紮了起來,喊著:“陳勇別這樣,你快清醒清醒!”可是陳勇卻毫不在意,發瘋似地用舌頭堵住了姚木蘭的嘴。姚木蘭那一刻作為女人最柔弱的一麵突然暴露了出來,她停止了反抗,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