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顧顫抖著肩膀低聲笑開,卻不肯回頭,仍舊趴在玉石台上說道:“貓娃還真是我的開心果。”

袁可顏早就忘了什麼坦誠相待了,從水中撲騰撲騰遊到花顧麵前,問:“花顧,你怎麼會是柳公子呢?”瞬間大睜眼睛,緊張道:“莫不是那人被你殺了吧?”

花顧一手點向袁可顏腦袋,笑道:“虧我總能讓你認出,本以為你絕世聰明,卻也是一個糊塗蛋。我即是慕子悠,又是花顧,當然也可做柳公子。”

袁可顏咂舌,“這麼說,柳公子自始至終都是你?”

花顧眼含寵溺道:“若不是我,誰會給你送糧草去?”

袁可顏一高興,瞬間撲向花顧,緊緊抱著花顧的身子,興奮道:“花顧,真好。”

花顧卻是身子一僵,略顯不自然地僵硬了。心裏開始極度掙紮,到底要不要做君子呢?

袁可顏這才想起自己赤身裸體,忙撤了回去,整個人都縮進了花瓣水中,隻生下兩隻大眼睛東看看,西看看,就是不肯看花顧。

花顧一笑春風醉,伸手將袁可顏拉起,“行了,再把自己憋過去。”

袁可顏紅著臉,向後挪了挪,與花顧劃分開距離,這才轉移話題道:“花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花顧半眯著眼睛望著眼前的人若桃花嬌,享受著怦然心動的感覺和一份難耐的隱忍,悄然深呼吸後,人仍舊懶洋洋的趴在浴池台上,聲音性感沙啞道:“事情很簡單,也並不簡單,與你說,就說些簡單的好了。我聽說邊界有位貓爺手持大菜刀甚是勇猛,就想起自己那離家出走的娘子。雖是急著去辨別真偽,卻亦有公幹在身,不得不回霍國一趟。

貓娃,你且看,千山萬水中,你我竟然能在狼群前遇見,這可是何等的緣分啊?”花顧說得是實話,卻不是細節,更沒有說他派人苦苦尋覓袁可顏動向,故意等在三國邊亂之地,隻為這簡單的緣分兩字。

花顧見袁可顏不語,繼續道:“正所謂上輩子的一千次回眸笑意,才換卻了今世的一次牽手而行,你我之間……。。。”

袁可顏恍然道:“花顧,經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上輩子咱家就回頭玩了呢?”

花顧的嘴角動了動,隱下了抽筋跡象,努力告訴自己,對於這個小東西,要慢慢開導,不過,若是一直這般不懂風情也好,免得讓他人看去,自己跟著鬧心。瞧瞧,自己這一臉的紅疙瘩,不就是這幾天被貓娃和南傲然的眉來眼去氣得!

袁可顏又問:“花顧,你到底是誰啊?哪個才是真臉?你這一天變來變去的,真鍛煉我的腦袋。”

花顧眼含電波唰唰著袁可顏,“最美的當然是我,等這臉消退了紅豆,你再細看。不過,即使我變來變去,不也沒逃過您的法眼嗎?”

袁可顏被捧樂,嗬嗬笑起,“那是,除非你哪天易容成牲口,不然我都認出你來。”

花顧感動異常,有種衝動,想要掐死袁可顏那張得意洋洋的臉蛋。一挑眉峰,問:“說說,這回是怎麼認出的?”

袁可顏一挺胸脯,信誓旦旦道:“我就覺得你是,你就是。”

花顧徹底拜倒,心中悄然升起了感動,這個小東西,心裏是有他的,雖說不上幾分,卻也並非無情。

花顧心裏暖融融,仍舊不忘繼續灌輸袁可顏關於自己的形象,接著誘惑道:“是不是對我玉樹臨風的背影有所印象?還是對我由骨子裏散發出的魅惑所吸引?再或者說是以我言談風趣別樹一幟的高深見解?”

袁可顏小手一推,示意花顧停止,分外認真道:“花顧,我跟你說實話吧,就你這碎碎叨叨的嘴出賣了你。我認識的男子雖然不多,但像你這麼能扯老婆長的還真沒有。”

花顧點頭笑著,笑著,笑著,卻是笑得愈發猙獰,一把扯住欲往後逃的袁可顏,掐到自己麵前,低吼道:“我這不叫扯老婆長,叫妙語連珠,懂不懂?!”

袁可顏搖頭,卻又立刻點頭,接著忙又搖頭。

如此這般下來,花顧已是呼吸急促,單手撫起袁可顏的下顎,眼含迷離地緩緩貼近,為那眷戀的容顏所悸動了靈魂.

(因為不可抗拒緣由,文中內容錯亂無比,好多敏感的詞彙已經被係統刪除,導致情節脫節和混亂,我已經在第一時間修改了,請追著看的親們稍安勿躁啊,我在搶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