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的,更有無數雙眼睛,著實不是下毒謀殺害人的好地方。
二:監守自盜。
是那兩個人內部有矛盾或利益糾紛,另外一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害死同伴,但平時卻又不好下手,便選擇了這樣一個地方。
說起來,這倒是個高明的、
直接把所有的責任退給酒樓,還能得到一大筆的撫恤金,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裏後,白小憐的麵色一沉,向刀九提出了兩個要求。
臨離開時,白小憐驚鴻一瞥,看到了地板縫隙內的東西。
她微微皺眉,走了過去……
*
半個時辰後,白九閣的地下倉庫內。
男人正在大聲控訴,拚了命的去掙脫手上的束縛。
“喂,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啊,信不信我報官,告你們非法圈禁!”
刀七卻冷哼一聲,上前就狠狠的踹了一腳!
“臭小子,老實點!我們家姑娘有事問你,照說!若有隱瞞,信不信永遠把你關在這裏!”
原本他們是打算以禮相待的,奈何這男人不識抬舉啊。
自打抓到他的那一刻,就大聲開始嚷嚷,態度也頗為蠻橫。
那麼刀九的手就很癢了,忍不住的想要打人~
那人吃痛,心中的怒火越發翻湧。
“你們這些人不能這麼過分啊!我是客人啊,我弟弟正是因為吃了你們家東西,喝了茶水,現在才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可你們非但不道歉,想辦法救人,反而將我綁起來,這簡直太過分了!”
白小憐進門,便聽到了男人的控訴。
她的嘴角勾起冷笑:“你確定他真的是你弟弟?”
男人被突然的聲音給驚到了,好在片刻後就回神了,抬頭點頭道:“自然是!”
白小憐臉上的諷刺之意更濃了幾分。
她走到那人的麵前,似笑非笑:“真的?”
這次,那男人的底氣似乎沒那麼足了,眼神略有些閃躲,但依然堅定的不承認。
白小憐搖搖頭,還真是鴨子死了嘴硬呢。
“刀九,現在到你大展身手的時候了,記得,留口氣哦。”
刀九會意。
他一步步向著男人走近,手指握得卡啪啪作響,還扭了扭酸楚的脖子,又是一陣骨骼碰撞的聲音。
在這寂靜的房間內,越發顯得清晰。
那男人著實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連連後退:“你,你們想幹什麼啊!”
刀九的嘴角勾起非常殘忍的笑意,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打你嘍~
接著,這狹窄隱蔽的地下室內,便傳來了陣陣慘叫聲,很是淒厲,使得這幽靜無比的夜晚,顯得尤為恐怖。
白小憐則是站在旁邊,笑眯眯的望著。
仿佛對她而言,這並不是人的慘叫聲,而是一首非常美動聽的歌曲。
“小心點,別讓他自殺了。先檢查一下嘴巴和牙齒,別藏著毒什麼的。”
刀九會意,別忘了,他是幹什麼的,對於審訊這種事情,素來是手到擒來的。
隻聽到“哢嚓”一聲,那男人的下巴直接就被卸掉了。
於是乎,又是一聲頗為淒慘的叫聲又傳來了過來。
白小憐搖搖頭,悠悠將茶杯放下來,故作歎息道:“哎,為什麼就不說實話呢,還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果然一道道鞭子,毫不留情的就甩了過去,那淒厲的叫聲也就更加明顯了。
男人嘴硬的很,即便到了這種情況下,依然堅持自己是清白的,是白小憐等人不可理喻,冤枉了他。
直到刀九打累了,可這男人卻依然沒咬緊牙關,就是死不承認。
“你們這家黑店!我們就是普通的遊客,聽說有祭天活動,京城熱鬧的很,所以便前來長長見識。誰想到,才剛入京,就遇上了你們這些土匪般的存在,等我出去後,一定要去告你們,就算是告到皇帝那裏,那一定要去!”
瞧瞧,這義憤填膺的模樣。
若非白小憐已經找到了證據,恐怕就真的要被這個狡猾的男人給蒙混過關了。
白小憐緩緩起身,拍了拍手上壓根兒就不存在的灰塵,似笑非笑的走了過去。
“確定不承認?”
“本就清白,有何可認?”
白小憐點點頭,好一番錚錚鐵骨,寧死不屈啊!
刀九有些頹然,恨得那叫一個牙癢癢,倒是個硬骨頭,看來事情有些棘手啊!
白小憐卻示意他稍安勿躁,搖搖頭,從懷裏摸出一個極小的瓶子,徐徐從裏麵倒出來一個墨黑色的小藥丸。
刀九會意,毫不客氣的將那男人的嘴巴掰開,待藥丸進去後,又猛地一抬下巴,隨著“咕嘟”一聲,東西就進去了。
男人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