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起來像是死了似的,半分不動彈,著實讓人擔憂的緊。
白小憐的眉頭皺成了一團,不明白這些人究竟要幹什麼!
就在她疑惑間,卻見其中一高大紫衫男人拔出了手中的長劍,衝著那鐵籠走過去!
金剛猿並沒有死,隻是全身被束縛著,絲毫動彈不得。
它在看到逼近的危險後,本能的掙紮、後退著。
但它身後卻並非什麼空地,而是實打實的鐵質堅硬欄杆呀!到達一定程度後,便再無可退縮之地。
而男人的劍正逐漸逼近,金剛猿感受到了死亡的籠罩,不停的怒吼著,試圖將人給嚇跑!
事實證明,這些都是最無力的掙紮,絲毫阻擋不住那人正逼近的腳步。
白小憐見狀,心中的那個怒火則是“蹭蹭蹭!”直冒呀!
在她心中早就將金剛猿看成了自己的朋友,又怎會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情發生呢!
白小憐的眸色頓時一寒,迅速拿出別在腰間的匕首,衝著那男人手中的劍就甩了過去!
“哐當!”
匕首雖經過一段距離的前行,力道卻並沒有耗損太多,兩者相撞之後,那劍便不受控製的掉落在地。
這一道聲音驚住了在場所有人,大家順著匕首襲來的方向望去,個個都做好了隨時準備戰鬥的準備。
“什麼人?別鬼鬼祟祟的,快出來!”
白小憐倒也不繼續閃躲,從草叢裏麵跳了出來。
夏半惜原本是不管這些事情的,但當她看到是白小憐後,便再也做不到淡然了。
“小憐,快跑!”這些人實力很強,可著實惹不起呀!
夏半惜不怕自己死,卻擔心連累了小憐。
白小憐搖搖頭,說什麼呢,大家是好友、是親人,尤其在這種生死關頭,又怎會放棄?
“放了我朋友。”白小憐一步步走過去,麵色清冷如水。
那幾人頓時就明白了。
他們指了指夏半惜:“說的就是這姑娘吧?”
白小憐點頭:“不知道她做了什麼錯事,如何得罪了幾位?若有,我們願意贖罪,若無,還請好漢們開恩,把她放了。”
白小憐這招用的是先禮後兵,若幾人能放更好,實在不行,那她也隻好用更強硬的辦法了!
讓人沒想到的是。
這時候從人群中走出來一青衣男子,相貌中等偏上,倒頗有幾分讀書人的意味。
他這種斯文,在這些粗狂的漢子裏麵,倒顯得比較顯眼了。
他衝著大家擺擺手,示意都把武器放下。
“看這位姑娘倒像是個講理的,大家有話先好好說。”
“可是七哥,那萬一……”旁邊那年輕紫衫男人有些不放心,很是警惕的瞪著白小憐。
他那模樣分明是在警告她,不要耍什麼花招,不然有你好看!
白小憐也毫不客氣的回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信不信要你好看!
“小九,別鬧。”被稱為七哥的青衫男子擺擺手,連帶著周圍的人都跟著安靜了下來。
紫衫男子悶哼了一聲,固然心中不情願,卻也隻得照做。
白小憐暗自在心中思付,看來這男人是這些人的頭頭了,還是有些地位的。
經過交流,白小憐才知道,這些也是來自京城的人。
不過他們並非普通的老百姓,而是在京城比較有聲望的門派——九刀門。
紫衫男子為:刀九,是九兄弟中年齡最小的。
而被稱為七哥的青衫男子,則是刀七,平時主要負責門內的各類事務。
這些跟隨著的,全都是他們的兄弟。
這次大家上山,是為了猿獸類的靈核及心用來給人治病。
這不,巧合下,他們就注意到了金剛猿,並設法獵之!
不過,夏半惜卻拚力阻擋,這不,他們就索性將人一並給抓了。
白小憐聽罷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猿類的靈核?難道其他的都不可以嗎?”
幾人點頭。
刀七沉然道:“實不相瞞,重病者乃是我們的兄弟,這猿類的靈核不得不取!”
白小憐的眸色越發暗淡了下來,按照這意思,似乎是金剛猿不得不死了?
抬頭,白小憐對上了金剛猿那雙充滿哀傷的眸子,帶著無盡的央求。
這一刻,白小憐的心都碎了。
想想這隻猿也是可憐的,好不容易幹掉了大黑猿這個死對頭,本以為幸福生活就要來臨呢,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個空。
等等!
大黑猿!
這一道線索快速的從白小憐的腦海中劃過,好在她反應足夠迅速,及時將東西緊緊的抓在了手裏。
“按照你們說的,隻要是猿類的靈核和心都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