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就不用您操心了。”
誰說一定要嫁給那男人了,就算是心裏有一點點又怎樣,但日後的情況,誰知道呢?
白小憐可不是隨便那些亂七八糟的女子,瞧著人家條件差不多,便迫不及待的貼上去?
難道非得把自己看得那麼輕麼?
這話,可著實得罪了白國安。
他氣得臉都白了,捂住隱隱泛疼的胸口。
這一個個的,怎就沒有省心的人呢?
老夫人的臉色也同樣很難看,但說到底薑還是老的辣。
她勉強忍住怒火,輕聲道:“憐兒,怎麼跟你父親說話呢。他也是為了你好,為了咱們這個家呀!倘若,時機差不多的話,就成了吧。”
白小憐沒說話。
她隻是覺得很反感。
分明應該是一件美好之事,卻為何悄悄變了滋味呢?
“此事日後再說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白國安的臉又一黑,正欲嗬斥!
而這時管家匆匆進門而來,麵色凝沉。
多年的默契,白國安便立刻知道或許是發生了什麼事,倒也顧不上什麼了。
待聽完之後,白國安一愣,著實疑惑:“先請他們正殿稍事休息,我馬上就來。”
白小憐出門,便察覺到了府內氣氛的不同尋常。
她並沒有真正當回事,畢竟這個家從來都是烏煙瘴氣的。
但,當白小憐才剛剛回到院子,便又被人叫了過去。
說是,老爺正殿又請。
白小憐的心中湧上一陣不太好的預感,眸子暗了暗,便跟了上去。
呦嗬,今日來的人可著實不少。
原本偌大的正殿內,此刻滿滿當當的,全都是陌生男人。
尤其當白小憐進門後,那些目光就似約好了似的,齊刷刷的轉過來。
猶如探照燈似的,照的人渾身不自在。
白小憐卻淡然依舊,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著,在到達殿中央處,恭敬的行了一禮。
白國安依然在上座,但此刻的臉色卻陰沉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白小憐皺眉:“請問父親叫我來所為何事?”
白國安還沒說話,倒是旁邊的年輕男子“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這妖女,居然還有臉問!說,我二妹是怎麼被你殺了的!”
眼前這男子身材頎長,模樣尚佳,卻可惜臉上的戾氣太重,頗有些凶神惡煞之嫌。
瞧這模樣,竟與夏永輝還有幾分相似。
隻是,眼前這男人要更有氣勢,還像是有什麼人撐腰的樣子。
若白小憐沒記錯的話,這夏永伯是夏家的嫡長子,是夏半惜等人的哥哥。
夏永伯的一句話,便令白小憐瞬間明了。
該來的果然還是會來的,倒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更晚些。
隨著目光微微一轉,便看到了坐在旁側,正閉眼假寐的中年男人。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boss吧!
其實,白小憐並不知道,夏家人早就想來了,後打聽到白小憐並不在家,便生生忍到現在。
白小憐心如明鏡,但表麵上卻是一副極為茫然的模樣,一副完全聽不懂你們說什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