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夫妻二人,就連白家的那些守衛們也都是一臉的懵逼。
這到底什麼情況?
就在眾人疑惑時,卻見馬車上被一雙手掀開,自裏麵緩緩走下來幾個人。
先是小火、夏半惜,後是白小憐。
女子一襲銀灰色長裙,腰間係著同色係的腰帶,越發將那小腰給襯托的盈盈不可一握,婀娜多姿。
這不是白小憐,又是誰呢?
大夫人臉上的笑容僵住,眸底劃過恨意,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笑盈盈的模樣來:“是憐兒回來了,很快呢~”
但大夫人的心裏卻在惡毒的想著,怎麼沒死在路上!
白小憐頗有深意的看了大夫人一眼,嘴角勾起似有似無的冷笑。
卻不知怎的,大夫人竟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怎麼才短短一月不到,竟感覺這丫頭越發難對付了呢。
尤其是那眼神兒,很是犀利。
白小憐卻頗有深意的看了白國安一眼,似笑非笑:“爹爹,有個故人,你見或不見。”
白國安又是一愣,眉頭越皺。
“既然回來了,舟車勞頓的,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聰明如白國安,像是隱約猜出了什麼,麵色一寒,眉眼中帶著淩厲。
白小憐看出了他的逃避,嘴角的那抹諷刺更濃了,卻一把撩開了簾子。
瞬間,端坐在裏麵的婦人便出現在了大家麵前。
“嘶!”
“這,這不是三夫人嘛!”
“是啊,是啊……不是早就被貶到舊城了嗎?怎又出來了?”
“這誰又知道呢……”
一時間,大家小聲的悄悄議論起來。
聲音很低,卻還是徐徐傳入大家的耳朵裏。
白國安的麵色越發難看了起來,他看起來像是一隻即將發怒的雄獅,整個人都處於暴怒的邊緣。
大夫人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的臉色相當之難看,長袖下的手更是握緊成拳,尖銳的指甲刺的掌心一陣陣生疼。
白小憐將大夫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很是滿意那老女人的反應。
“母親的病落了根兒,需要京城的蘇大夫才能徹底醫好,我便將她帶來了,想必父親是不會介意的吧?”
白國安的眸色暗淡了下來,被賭的生生說不出話來。
畢竟這是個非常合格的理由。
倘若他若是說不字,怕是要被人諷刺不夠通情達理,對待自己的女人心狠手辣!
白國安素來最在乎名聲,通常都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咽的肚子裏咽。
果然,這次也不例外。
而白小憐正是算準他的脾氣,才故意如此的。
白國安礙於麵子,果真把人放進去了。
但白小憐卻又一次的被叫進了書房。
白國安什麼勞什子逛街也不去了,準備惡狠狠的訓白小憐,將方才的羞辱與憤怒全部爆發出來。
然,白小憐又豈是容易捏的軟柿子。
兩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服輸,甚至白小憐最終還略勝一籌。
白國安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大夫人站在書房不遠處,打算親眼看白國安懲罰白小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