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惜整個人都傻眼了、
她簡直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真,真的嗎?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為何絲毫都感覺不出來?
白小憐摸了摸夏半惜的頭,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之前白小憐怕夏半惜擔心,也就沒告訴她,眼下事情已經結束,當然要跟著一起樂嗬了。
夏半惜雙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猶如琉璃珠般:“竟,竟還有此事!小憐,你沒事吧!”
白小憐搖搖頭,前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種充其量能排上號。
但夏半惜的眼淚卻嘩啦啦直流,緊緊攥著白小憐的手,一個勁兒說後怕,還時而懊悔睡得太死了,竟沒發現一點端倪。
白小憐笑。
“好了,一點小事而已,都過去了。”
白小憐之所以選擇現在說,就是怕夏半惜擔心,現在看來,似乎就不應該說呢……
不過,白小憐心裏還是十分欣慰的。
所謂真正的親人,那些白家人,個個道貌岸然,甚至還做出了雇凶殺人之事。
何來家庭的溫暖?
相比較而言,他們甚至不如夏半惜,這麼一個兒時的玩伴。
這讓白小憐覺得諷刺。
但很快她就將那亂七八糟的情緒拋到了一邊,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幹嘛,還不如抓緊修煉,努力使自己變強來的更實在些!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實力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與其想那些風花雪月的東西,都不如修煉!
到了後半夜,也正是醜時初,白小憐便催付夏半惜起床,出發嘍!
夏半惜一愣啊。
“可是咱們不是說好的,等明天一早再走嗎?”
白小憐狡黠一笑。
那是給別人的時間,掩人耳目罷了。
夏半惜這才恍然大悟,是哦!
話不多說,走哦!
就這樣,兩人在留了一封信後,便趁著茫茫夜色偷摸離開了。
出了府,自有提前雇好的馬車停在隱蔽處。
兩人上車,便趕緊催促車夫加緊出發!
原本白小憐是打算弄兩匹馬出行的,畢竟相對而言,速度要快很多。
但考慮到夏半惜本身並不怎麼會騎馬,外加如今正是嚴冬,寒風凜冽,若真騎馬的話,冷麵撲來,又豈止是一個酸爽了得!
另外還有諸多行禮之類的,騎馬也就更加不方便了。
也罷,就馬車吧!
也正好能做掩飾,或許能安全一些吧!
馬車趁著黑夜快速前進著,白小憐和夏半惜也沒閑著。
兩人盤膝坐在車內,正在爭分奪秒的修煉著。
其實這段時間,白小憐是沒什麼太多心思修煉的,時間不足是一方麵,而另外一麵則是空間戒指的丟失。
若說心裏不難受,那是假的。
錢財還好說些,最重要的是翎兒啊!
雖說兩人已經是契約主仆了,但無論白小憐怎樣努力,都依然無法聯係到翎兒,甚至連半分的蹤跡都沒有。
那傲嬌的孩子,該不會是死了吧?
白小憐很擔心,卻又無能為力。
很奇怪的是,白小憐發現了自己身體內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