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水溶,你太自負了……”太後“啪”的摔了手中的茶杯,十餘個帶刀侍衛竟從兩旁文武大臣中竄出,拔劍將水溶包圍在內,文武百官皆倒吸冷氣。看來,今日北靜王府怕是要消失了……
“母後!你不能!”水汮欲起身相救,不料卻被幾個小太監按住,一把刀止住要上前的戴權。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朕!”
“汮兒!北靜王謀逆,已危及皇權!汮兒良善,這個惡人,便由母後來做!你且看著就好!”太後連看都沒看兒子一眼,凶狠的目光直盯著水溶的臉。水溶近來的言行早已讓她心生危機,今日便以此為借口斬了,倒是威嚇眾官的好機會!
“母後!王弟曆來忠心,他所言的祖宗禮法有何不對!母後如此行為,怕是急於滅口以示威懾吧!”水汮終於直麵太後的強權,雖被轄製卻絲毫不退縮。
“啪!”一個耳光招呼在他臉上,太後心痛,顫抖著手指著水汮道:“皇上是哀家的親子,緣何能幫著外人與母後作對!”
“朕是母後的親子,更是水朝的皇帝!朕既無能成為傀儡,自不能任由母後斬殺皇家能為之人!”水汮倔強的笑道:“即使做不到,朕,也要全力去拚!”是啊!幾日來眩暈到走路都要人扶,今日若不是為了護著兄弟,也絕對不會掙紮著起身。
“好!”水溶輕輕拍手:“王兄!有你這句話,王弟便鼎力相助了!”
“把水溶當殿處決!”太後一揮袖子,那群侍衛持劍便刺!賈母又刺激又興奮莫名,水溶一死,抄了北靜王府,黛玉與齊靜賢,她都可以隨意處置了!更是少了一個對立的勁敵!
“大膽!”武安侯出列擋在水溶身前:“皇上意思已明,爾等若動手便是欺君!”他本已對皇上無望,不料今日倒是刮目相看!皇上王爺尚不畏死,他一個小小的侯爺又有何畏懼?虧得自己封號“武安”,倒不如那多年前的文安侯有血性,直諫還政於君,血濺朝堂!落得個滿門抄斬,自己已退縮至今日,卻對不起那個“武”字封號,實不能再容忍了!
“武安侯!你要與太後做對嗎!”忠順王爺斥道。
“把他一起砍了!”太後已紅了眼睛,十幾年至高無上的權力啊,可要牢牢掌住!
“王爺!咱們和那個毒婦拚了!”太後此舉,反而更加激起一些朝臣的報國心,紛紛出列護住水溶,欲誓死相拚,已過六旬的劉太師赫然在列!
“好!既然你們都想死,哀家就成全你們!侍衛聽令,凡與北靜王爺並立者,殺無赦!”太後怒極反而笑了起來:“違背禮法又如何!今日除了你們,看誰還能與哀家提禮法!”
侍衛們提劍便上!
“噗!”
“噗噗!”
忽然,執劍的侍衛一個接一個胸口噴血,倒地暴斃!琪雨率五十名侍衛從天而降,手中捏著沒有扔出的飛刀。大殿門一腳被踢開,水沁控製了九門後,帶人殺上金殿,紫水閣紫金甲軍士潮水般衝進殿內,護住水溶,將一班文武圈禁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