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重要的是趕緊恢複秦家的形象,並弄明白那女人到底得罪了誰!”呂佩丹拈著煙分析道,而後一挑那繡的很精細的眉稍,問道“那女人人呢?”
“在……在西城雅居園的……別墅裏……”秦雄狠狠抽了一口煙,掩蓋尷尬的表情。
呂佩丹起身整了整大衣,將香煙隨手按熄在了麵前的水晶缸,拎包就走。
“佩丹……你這是要去哪?”秦雄沒有反應過來。
“去問問你那小情人,看看能不能發現些什麼,怎麼?你不準?”呂佩丹口氣十分不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眼角一瞥丈夫。
“不不,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秦雄即刻命人將二人的大衣取來,而後與妻子一同下樓乘車離去。
看到秦雄與呂佩丹竟然一同出現,孫媚然都傻了,很有一種被剝光了衣服晾在那裏的感覺。
“丹姐……”孫媚然腿一軟,癱跪在人家的正房夫人麵前,痛哭流涕道:“丹姐,我錯了……”她知道,呂佩丹現在來了,那麼秦雄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站在自己一邊。
“你最近有沒有招惹到誰?”呂佩丹根本就無意跟她拚個你死我活,解開棕色貂皮大衣的扣子,坐在沙發一角翹著二郎腿淡淡的問道,連正眼都不看她。丈夫染指過的女人多得是,她也不是第一個跪在自己腳前的。看到妻子坐下了,秦雄趕緊跟著一起。
“嗯?”孫媚然調整了跪的方向,卻一下子噎住,還以為呂佩丹是打上門來報複的,沒想到人家比她自己還要淡然,忽然聽見議題是什麼“得罪了誰”,盯著眼前那雙錚亮的高跟鞋,不由得懵懵懂懂。
“問你最近得罪了誰!我可沒什麼耐心,你少在這裏裝傻!”呂佩丹瞄了一眼地上這個女人,冷不丁看見她領口處沒有遮掩住的青青紫紫,再無意也勢必怒氣攻心,“嘩”的拉開皮包,拿出煙盒。秦雄趕緊掏出打火機欲為她點上,不想卻被妻子一把推開。
看著那夫妻二人的舉動,孫媚然心中越來越涼,不敢再胡亂猜想。雖然不知道問話原因為何,也努力的回憶著一段時間以來與各種人的接觸,道:“丹姐,我哪裏能不懂規矩,演藝圈可不能隨便得罪人,況且,我簽的是秦爺的公司,再怎麼……”孫媚然討好的看了一眼秦雄,卻見他一臉冰霜,硬是將原本想說的“也不敢有人使壞”幾個字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