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
啊,這全身難道被卡車碾過不成?一陣疼痛將我混沌的意識拉回了現實。睜開沉重的眼皮,我看向自己的雙手,就算是在夢裏,我也能感覺到雙掌火辣辣的痛。
嗄?什麼時候我的手竟被用白布纏的如同木乃伊般,這可新鮮了,想我司徒菡萏17年來還沒有過這種狀態呢。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我轉頭打量起自己所躺的地方。我身上蓋著一床獸皮的毛毯。乖乖,這可是真的獸皮,獸毛猶泛著光澤,可以賣多少銀子啊?頭頂是床純白的紗帳,帳沿垂掛著同心碧玉流蘇帳飾品,這房間不太大,可是卻布置的很舒適,房間裏的擺設看起來有點少數民族的感覺……
“小姐,您醒了嗎?”突然帳外傳來女子詢問的聲音將我思緒打斷,轉頭一看我才發現帳外站著倆女孩。
“呃?你們是——”
“回小姐話,奴婢是蝶兒,她是我妹妹螢兒。我們是專門服侍小姐的。請問小姐現在要吃些什麼嗎?”其中一位大點的丫頭伶俐的回到。
咳,她不問我還真沒發現,這下肚子著實餓了。於是輕應了一聲,她便輕手輕腳的出去準備了。
而我可是有一肚子的疑問要問呢,當下便向螢兒打聽起來。比如說,我怎麼在這裏啊,還有這是哪啊,另外誰把我弄過來的啊等等。
可憐的螢兒被我的問題炮轟的一愣一愣的,雖聽她那答案有點亂,不過最主要幾點我還是知道了。
原來我昨天暈過去之後,那個有著一雙銳利鷹眸的男子,也就是她們的少主子把我救了。而我現在呆的地方就是她們那少主子的駐紮地。個中細節小丫頭也不清楚,看來我得去問她們的少主子了。
這個少主子看來神秘的很,連小丫頭都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隻知道是個貴人。在把我帶到他營地的當天,這位少主子派人在當地找到螢兒姐妹倆來照顧我,所以,她知道也不會比我多到哪去。
既然也問不出太多來,而想來我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那我就安心的住著吧。我向來是個隨遇而安的主兒,記得我老媽就經常誇過我一句,你最大的優點是天塌下來也能睡的著,最大的缺點也是老虎追來當隻貓……咳,知我者老媽也。
正胡思亂想的當兒,碟兒端進了食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著蝶兒喂過的食物我就吃將起來。一邊吃一邊指指點點:“我要吃這個……我要吃那個……”那吃相估計有夠不文雅,因為倆小丫頭在旁邊看著直偷笑,一邊還勸著說,“小姐您慢點兒吃,沒人和您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