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月夜兒看著在夜色裏狼狽不堪的身影,眼裏閃過滿意,這下她的仇算是報一半了。
不過還有驚喜等著你呢,我最親愛的妹妹。
蘇錦繡是被哭聲吵醒的,翻身起來。
後麵的毛團也亦步亦趨,它在空間已經修複過來了,如今是最原始的狀態,一隻小奶貓。
“我說,打我的人,是不是應該給我這個主人一個交代?”
慵懶的聲音透過風吹到院裏。
月丞相並不在乎她們姐妹如何鬧,隻要不影響他的前程,她們如何他很少過問,既不偏頗也不在乎,但這次影兒的事件會很大程度的影響到他。
“影兒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為何如此的狠毒,她是你親妹妹。”
蘇錦繡可不管月丞相的臉色,靠在門框上,“我能不能先知道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朕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卻把鍋給朕抬過來,就這麼愣生生的扣下去?
朕給你們的臉啊。
“你還說,把你二姐打暈下藥送到那醃攢地兒,你是要毀了她是嗎?”
蘇錦繡指著自己,“我?要是想毀了二姐直接毀容不就行了,哪用這麼麻煩?你們還是不懂我,哎。”
“三妹,你就不要掙紮了,二妹還不把證據給三妹看看。”
月影兒拿出一支短笛,這支短笛並無特別之處,最特別的恐怕就是原主娘親留在上麵的提字了。
蘇錦繡記得她隨意把這支短笛扔到了梳妝盒裏,怎麼出現在了案發現場?
有內奸。
眾人看著蘇錦繡突然笑的明媚,感覺到的卻是無邊的涼意。
毛團默默的後腿幾步,本尊為爾等凡人點蠟。
它的主人怎麼會容忍背叛。
那麼多丹藥都分給了院裏的丫鬟、侍衛,卻還是不知足。
凡人啊就是如此,貪婪。
得到了卻還想得到更多,欲望是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是通往深淵的必經之路。
被欲望被貪婪左右的都會得到應有的罪孽,貪婪有多大,罪孽有多深。
凡人啊,咋就不懂這個理兒呢,人心不足蛇吞象。
“就這麼個小笛子就認定我是凶手?親愛的二姐,你也這麼認為嗎?”
蘇錦繡眼裏帶笑的看著月影兒。
麻淡,不去找你身邊那位,咬我做什麼?
真是智障。
智障天天有,今天特別多,堵心。
“大姐從房間裏找到你的短笛的,想來是你最晚落下的。”
即便知道是月夜兒做的她也的咬住月秀兒。
蘇錦繡聽著那句——大姐找到的。
到了如今的地步還想著挑撥離間,真是厲害!
“大姐找到的?隻是不知道大姐從何處找到的,能否讓小妹知道知道?”
“就在床邊上。”
“噢,那麼多人進進出出二姐的房間,就你看到了這短笛,大姐,你咋這麼聰明呢?小妹真是佩服。”
月夜兒眼神閃躲,但很快就鎮定自如,那又如何,隻要東西是你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