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對於女人的困惑(2 / 3)

吃了飯補足力氣,南宮靈睡多了,現在精神的很。她轉了幾圈消食,等走到第五圈時,初雪來喊她,熱水燒好了。於是,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

拖著還未幹的長發,從房裏出來,隻穿了一件單衣,反正天黑了,這院落除了她和初雪也沒旁人,何不樂個自在。

悶熱的夏季,晚上樹葉都不帶動,南宮靈在樹下站了一會兒,沒吹到風,反而被蚊子咬了兩口,她抬頭一望屋頂,伸手一指,“初雪,給我拿梯子來!”

難怪人要往高處走哇,果然一上屋頂天空都豁然開朗了,南宮靈挑了個地方坐下來,舉目望月,金色的月亮漸漸彙攏成一個圈,她猛然想到,這是要到中秋了吧,準備找初雪問問,轉身一看,“初雪?人呢???”

下麵傳來初雪弱弱的聲音,“小…小姐,我在這兒。”

南宮靈探頭往下看,“快上來啊,上麵涼快多了,還沒蚊子。”

初雪皺著一張圓臉,“小姐…我怕…我怕高。”

“你有恐高症啊,”南宮靈明白的點點頭,“這是一種心理病,改天給你治治。”

初雪仰頭時間久了,感覺脖子酸,“小姐,你還是下來吧,在上麵太危險了。”

南宮靈嬌嗔道:“別吵,再說我就把你拉上來了。”

初雪忙搖手,“不要,不要哇。”

“好了好了,你去睡吧,別管我了,”南宮靈揮揮手,說道。

初雪揉著脖子,“我在下麵陪著小姐。”

南宮靈知道初雪的性子的,她也是個固執的人,就道:“隨便你,累了坐那躺椅上睡一下。”

靜穆的夜晚,皓月當空,一切都仿佛靜止不動,水銀色的月光灑了一地,把樹枝葉片的影子投在小路上,花花點點,悠悠蕩蕩。晶瑩的星星在無際的天宇上閃爍著動人的光芒,蟈蟈兒、蟋蟀和沒有睡覺的青蛙、知了,在草叢中、池塘邊、樹隙間揍著嘈雜的音律。遠處草叢裏,螢火蟲像一顆顆綠色的小星星在夜色中流動著。

南宮靈手肘抵著膝蓋撐著下巴仰頭看月亮,嘴裏哼哼唧唧一首很多年前在課堂學的詩句:“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唉,獨酌無相親啊…”

她眨了眨眼睛,潔淨的臉上籠罩了一層濃厚的相思之情。腦海裏想起去年中秋,一家人擺了個桌子在陽台上,吃著月餅看著無聊的開了金手指一個人單挑十幾個小日本不在話下的抗戰神劇,和父母嘻嘻哈哈的說些實習的趣聞,偶爾說到死人幹屍,總是遭到媽媽嫌棄的敲打。後來蕭然來了,她非逼著人家吃五仁月餅,被爸媽好一頓說教,不過吵吵鬧鬧的,居然折騰到了後半夜。

南宮靈想起這些,嘴角勾起了模糊的笑容,原來那些簡簡單單的日子,現在卻成了奢望,可事到如今,想這些又有何用呢,她重重的歎了口氣,“唉…”

耳畔的風聲裏帶了一種細微的動靜,南宮靈抬頭四顧,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飄來,“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在屋頂歎什麼氣?”

南宮靈聞言笑道:“那你又是為的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別人家的屋頂亂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