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在酒店做兼職客房服務生,總會碰到這樣那樣男女之間的問題。而她總是樂於助人,尤其對方是女生時她會更傾向些。
這不,她又碰到一女的在猛敲房門,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所以她走上前問:“你好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女人敲得氣喘噓噓,胸口起伏著說:“我要打開這門!”
依依雖然是優先考慮女方,但職業操守還是有的。她抱歉地回:“對不起小姐,我不能打開這房門。”
女人也不為難她,掄起拳頭又開始敲門。砰砰砰的,嘴裏還夾著喊聲:“喬任,我知道你在裏麵,你給我開門!給我開門!”
女人中氣十足的喊聲驚動了鄰旁的客人,他們紛紛開門探頭探腦看發生了什麼。
她先上前對他們一一解釋,再勸那女人:“這位小姐,請你輕點可以嗎?你打撓到別的客人休息了。”
女人狠狠一盯,喘著說:“那你把門打開!”
依依一折身,“對不起這位客人,我不能打開這房門。”
女人憤憤地說:“既然不給我開門,你就滾遠點!”
依依見女人又要掄起拳頭,趕緊勸住。“這位小姐,你要是再敲打下去,別的客人投述到經理那裏,你有可能會被保安請走。到時,你連人都看不到了。”
女人慢慢敗下陣,先前的氣勢一泄而光,“我已經敲了半天的門了。”語氣盡顯無奈。
依依問:“你確定裏麵是你要找的人?”
女人:“我很肯定,我一路跟過來的。”
依依:“你不能打電話嗎?”
女人沮喪著臉,“他電話關機,今天打了一天都打不通。”
也是,電話打不通隻能找上門了。依依說:“你可以試試別的辦法。”
女人一聽依依話裏有話,期待地問:“難道你有辦法?”
依依還是抱歉地說:“這個屬於你們二個人之間的事,我一個外人不好插話。”她連什麼事都不知道。
女人停了會兒,從包裏抽出一張紅鈔,遞到她眼前:“你不妨說說看。”
依依一笑欣然接受,給了錢那她自然是要上一分心的。她拿出名片遞過去並說:“上麵是酒店的總機號碼,可以轉到房間裏的分機。至於你要說什麼,在名片的後麵。”
雖然她不清楚事情的來去,但是看在對方大方的情況上可以提供一個她想要的機會。名片後麵的內容,是她留存下來的讓門自動開啟的經驗。
女人聽她的話撥了電話也照著說了,靜待幾分鍾而依依也示意她耐心等待時,房間門打開了——
是個男的。
一頭濕漉漉的頭發,遮住了雙眼,水滴沿著發梢落到肩膀處,在沿著肩膀一路往下最後消失在他腰間的浴巾上。
是的,這男子裸著上半身,就這樣極其大方的開門,並大方的曬上半身,還讓門外的她們二個女人大方欣賞。
依依是無所謂的,觀看地同時暗自批評了番:要是他的膚色接近點麥色就好了,而不是這樣跟女人差不多的白皙。
而那女人在看到開門的人時,二眼一紅,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喬任雙手環胸靠在門邊,忽視掉依依,朝那女人涼涼地說:“我很忙,你有什麼事趕緊說。”
女人抖著肩指控:“為什麼不開門?”
喬任慢慢說:“我說了我很忙,沒時間開門。”
女人又接著:“那我打你電話為什麼老打不通?你今天都聽了一天的電話嗎?”剛說到這裏,女人聽到房間裏熟悉的鈴聲,隨即明白過來,她哦哦哦了幾聲,“你是不是把我的號碼設入黑名單了?是不是!”最後說時一喊。
喬任對那女人的喊聲沒有反應,靠在那裏也不說話,好像默認的樣子。
依依看他們僵持著,要是呆會兒被值班經理發現:由著他們二人鬧也不反應到上麵去,那她的工資可不保了。
於是她對那女的建議:“要不我們進去談吧,萬一被保安請出去,就談不成了。”
女人一聽就抬腳往裏走,卻被喬任一攔,擋在外麵。他說:“不能進去。”
女人強忍一笑:“為什麼不能進去?難道裏麵有什麼是不能見人的嗎?”
喬任一扯笑:“至少是你不想見的。”
女人一聽此話,眼裏就冒淚珠,張開嘴朝著喬任你你你個不停。
依依則想:難道這女的是在捉奸?然後她開口說:“我們還是進去談吧,萬一有人報警的,去公安局坐個一夜就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