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說：“確實是真的，那套公寓裏麵有一縷老太太的陰魂，我們之所以找真正的房東，就是因為這個老太太和房東認識。”
二手房東笑問道：“那你們是？天師鍾馗？”
這話聽得我非常不爽，我冷哼一聲，側目朝章旭明看了一眼，發現章旭明的臉色非常難看。
那二手房東絲毫不知道已經招惹到了章旭明，依舊嘚吧嘚吧的說著：“哎，你們說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嗎？要是真有鬼，什麼時候也讓我開開眼界唄？”
章旭明不屑冷哼說道：“我看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要是真讓你看到了鬼，我擔心你會嚇得哭爹喊娘起來。”
二手房東幹笑一聲：“這是哪兒的話，我不管怎麼說也都是個男人，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比女人強悍很多，這你應該知道吧？”
章旭明皮笑肉不笑說：“那也要分啥男人啥女人了。”
章旭明這話透著濃濃的敵意，二手房東也沒有再說什麼，苦笑聳肩說道：“行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說其他事情了。”
汽車內的氣憤很快沉默了下來，見氣氛太過壓抑，我開口問道：“老哥，那個房東你知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二手房東搖頭說：“名字不知道，我隻知道她姓馮，我一直很喊她馮姐來著。”
“這樣。”我點了點頭，又問：“房東應該已經有四十多歲了吧？”
二手房東詫異問：“這你都知道？”
我幹笑說道：“這是房間內那個老太太告訴我的。”
當我將這話說完之後，二手房東的臉色突然難看了起來。
在等紅綠燈的檔口，他扭頭看著我緊張詢問：“兄弟，你別告訴我，這世界上真的有鬼？”
我聳肩說道：“自然有了，不然我們誰都沒有見過房東，哪兒知道這些事情的。”
二手房東臉色越來越難看，在等到紅燈變成了綠燈，他也沒有反應過來。
後麵汽車喇叭聲此起彼伏，章旭明陰冷笑道：“我說兄弟，是不是被嚇懵了？別愣著了，快點開車吧，不然你一會兒就會激起民憤的。”
二手房東回過神來，急忙驅車前行。
在路上他緊張說道：“公寓裏麵真的有髒東西？”
到了這個地步，這二手房東依舊如此固執，我哀歎一聲說：“究竟有沒有我們說了你也不相信，我要是這麼一說你應該就會明白過來的，在你第一次看到劉小姐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她和房東長得非常相似呢？”
二手房東舔著嘴唇說：“發現了，起初我還納悶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長相這麼相似的人，當時我還以為她們是姐妹呢，可是從說話口音來判斷，她們倆應該沒有任何關係。”
這話我沒有接下去，我隻是想要留給二手房東一些想象的空間而已。
汽車停在一家茶樓裏麵，當我準備下車的時候，二手房東忽然將我攔了下來：“等等！”
我穩住動作，疑惑問：“怎麼了？”
他臉色凝重說道：“其實我把你們帶到這裏已經是違背了我和房東之間的條件了，所以你們也別讓我難做。”
我犯難問：“你這意思是？”
二手房東說：“你放心，我也不想要什麼錢，待會兒你們跟著我進去之後，不要和我坐在一塊，你們可以坐在隔壁的桌上，到時候我把房錢交給馮姐之後會率先離開，你們等我離開之後再去找馮姐，這樣就可以把我給撇清了。”
這二手房東也不容易，我也沒有過分難為他，點頭說：“也行，你能帶我們來到這裏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我們不會難為你分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