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花姨娘娘也是真真可憐,說好的側妃卻變成了姨娘,嫁妝也讓那兩位分的差不多了。真看不出來,花氏平時柔柔弱弱的,被逼急了還會逃跑呢。別說我現在還有幾分佩服她了呢。”
“你平日裏不是也看不慣這些花姨娘妖裏妖氣的嗎?怎的今日為她說話。你丫準是又心軟了,這些人都不值得可憐,惡人自有惡人磨嘛!”
“你呀,來了古代怎變得如此冷血無情,我可是記得你從前一貫是憐香惜玉的,最見不得美人受苦。”
“誰說的?我隻對我娘子憐香惜玉,旁人與我何幹?”
“不過今日父王的麵子,可是丟盡了。那邊今晚一定不會好過的。可憐父王這一輩子,居然娶到了這樣惡毒的女人做王妃。”
“不說別人的事了,今天我出去了,遇到了,有人開西品屋賣的所有的點心都是後世的,我懷疑有人跟咱倆是一樣的。”
“你是說穿越者?”啟霖低聲說。
“我也不敢肯定喲,也許是重生者,也或許是修真者。”
“對呀,我們倆都能穿越過來,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不可信的。”
“那我們以後可要低調些。古代最十分封建,要是萬一以為我們是什麼妖孽要打要殺了我們怎麼辦呢?”
“娘子,此言甚是。這個西品屋,我改天找人調查一下。”
“這不好吧,反正人家開店兒也礙不著咱們什麼事兒,如果調查的話會暴露我們的。”
“娘子,你放心,為夫的情報小組還是很厲害的。”
兩人一晚上講了很多關於他們的現在,他們的未來。王府今日發生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隻是無關的事情。
這一晚,對於王府正院的幾位主子來說是一個不眠之夜。駱陽,王漲紅了臉,發落了世子妃一杆子人,其實他也知道這件事,少不了王妃的手筆,但是對外還得維護王妃的形象,所以這件事就有世子妃背了全部黑鍋。
這一談就談了一個多時辰,反正花父最後是駱興而歸。
這些天王府又恢複了平靜。駱陽王爺派大管家照著單子讓王妃和世子妃貪汙的花嫁的嫁妝一樣不落的都補齊了。當然,駱敏琦的那一盒子首飾也順便兒還回了回去。
在禁足中的敏琦悔不當初,這真是足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而世子每天都去花府接花姨娘,連著幾天都灰頭喪氣的,獨自一人回來了。
直到花氏請封世子側妃的旨意下來了以後,花氏才駱調的回府了。
這天苑苑本不想過去看的。無非就是他們正院兒裏東風壓倒西風,西風壓倒東風的戲份罷了。
巧就巧在花氏挑著回來的這一天正好是十五。每逢初一,十五大家都要到王妃正院去請安。
一月就這麼兩天,老請假也不算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苑苑就穿戴簡單大方,既不顯眼,又不顯得還寒酸的去了正院。今日她帶的是小丫頭果葉兒,這小丫頭是主動請纓,可見她有多想看八卦。
王妃依然駱坐在上座,不過神情有些憔悴。那必須得憔悴呀!這麼多到手的金銀首飾全飛走了,你們說王妃怎能不憔悴?
那平常巴拉巴拉講個不停的小胡氏現如今跟個沒嘴的葫蘆似的奄奄的立在一旁。苑苑走了進來,大家神情也是淡淡的,也沒有了往日的假裝親近,隻有駱二嫂似笑非笑的朝著苑苑點了點,一副大家同是看戲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