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淩晨三點,疲憊的城市仍然沒有要睡去的,車輛依然才城市中風馳穿行,三三兩兩的人們在街角的黑暗角落穿行,乞丐蜷縮在牆角佝僂著睡的很香。

一條幽暗的小胡同裏突然出現了四個年輕人,三男一女,三個男的大概三十歲左右一身西裝革履。女大約二十七八歲,上身著紅色皮衣短袖,下身皮黑短裙,黑色絲襪,褐色高跟皮鞋。一位個子高的年輕人突然張口發出:“@@¥#&@#”的聲音。一位較胖的人打斷個高青年慍色說:“說地球語”。個子高的青年一愣,喉嚨左右移動了一下說:“長官,下一步該怎麼辦”?較胖的青年環視一下其他三個人說:“這次我們的目標是尋找到我們的果實,地球時間二十四年前我們把種子投放到地球,再過一地球年我們的種子就會成熟。為了防止地球人發現我們的種子,在種子沒有成熟以前,它沒有任何信號發出,但是當種子成熟之後會有信號發出,到時候我們就能感應到信號,找到它並把她帶回我們的星球進行研究,為進一步侵占地球做準備,現在各自尋找自己的崗位,潛伏在人類中等待果實的成熟”。“是”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然後突然消失了。

地球防衛署內燈光灼灼,人頭攢動,但是卻很安靜,隻有機器發出“滴滴”的聲音,偌大的空間放了上百台連體機器,大大小小的四維屏幕上顯示出斷斷續續的不同顏色曲線,每個屏幕上都有一個人聚精神會的盯著屏幕,突然一台較小的屏幕上的曲線劇烈顫抖,顏色不聽的變幻,突然神秘都沒有了,盯著這個屏幕的是位年輕小夥突然大叫:“我這有情況”,打破了室內的平靜。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突然牆頂的喇叭裏穿來了一聲頗有磁性的男性聲音:“其他人繼續監視自己的區域,把34號屏幕錄像及聲音切到我房間”。

“鍾教授,這個經緯度顯示的是在我們這個城市”,一位年齡有四十多歲的女性,指著異常的電腦屏幕說。旁邊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眉頭緊縮,雙手按在桌麵上,指尖都已經由於過度擠壓發白,緩緩開口說:“小洲,你去把這個電波分析下,聲波交給小趙分析“。聲音充滿了磁性,疲憊而又無奈,儼然和剛才在喇叭裏傳出的聲音出自同一個人之口。

蜂擁的人群中,穆尚正隨波逐流隨著人群向前移動,塞進眼睛的是目不暇接的廣告,多如山芋似的後腦勺和空中飛馳的飛艇。穆尚剛從一家精品店裏出來,左手裏手裏拿著一隻手掌那麼大的布猴子,用無名指有意無意的逗弄著猴子的尾巴。路邊的一個乞丐在嘮嘮叨叨乞求著,沒人能聽清他在說什麼,穆尚走上前去找出了包的硬幣放在了乞丐的麵前,乞丐趕緊擺出千恩萬謝的動作。穆尚對乞丐笑了一下,繼續在隨著人群緩緩前進。穆尚供職於烏鴉國際攝影機構,是一名職業攝影師。今天是星期天,是穆尚最喜歡的一天,因為不用那麼早起床去上班,可以好好的睡個懶覺,還可以到結束閑逛,雖然不買東西,但是看看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能享受到莫名的興奮。突然穆尚的通信器傳入了信號,有電話切入,一個漂亮的女孩出現在她的腦海裏,是薛夏,除了她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呼她。穆尚接通了通訊器,通訊器的那頭傳來了薛夏慵懶的聲音:“喂,你幹嘛呢,起床沒有?”穆尚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臉上浮現出笑容說:“我的大小姐,你的身體不會還在處於與海平線平行狀態吧,我在逛街呢,你來嗎”?薛夏:“大好的休息時光浪費在人頭攢動的大街上,和一群不相幹的人為伍,到處都是陌生的氣息,嘈雜的聲音,在那種環境下我的靈魂會被玷汙的,我寧願在我溫暖的小窩中睡覺,在夢中去尋找我親愛的那個他,我們坐在海邊,相依相偎,看花開花謝日出日落,從此遠離塵囂,尋找屬於自己的藍天。最後給你說個重要的……”“我知道,要是我不想讓我的閨中密友餓死的話,不想讓自己因為密友挨餓而內疚的話就趕快趕到你那裏,給你送去好吃的。”穆尚打斷薛夏的話。薛夏:“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尚尚矣,你快來,我要吃雞腿,要自然的,不要人造的,還有……算了,我就將就一點,就按上次的標準買,我等你啊,快點啊,生命無限短,我可不想餓著軀體去享受生命”。穆尚掛斷了電話,向最近的快餐店走去。薛夏是她唯一的閨中密友,是個網路小說家,每天晚上開工白天睡覺,以她自己的話說我白天的陽光留給了別人,讓更多的人享受到陽光的撫愛,而我自己在黑夜中前行,不要崇拜我的偉大,因為偉大是留給偉人的,隻要說我高尚就行了,順便孝敬我份好吃的,哈哈,我就會為的慈善事業做出更大的貢獻,讓人類的世界更光明,更溫暖。然後就站在床上掐腰哈哈大笑,當然這種場景隻有在穆尚麵前才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