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便是有這樣的心思,”‘琅環’轉念臉上也沒有那麼冰冷了,“倒是你的那個師父實在是蠢的緊。”
晏玉這樣聽著妖修的話心裏是萬分的不舒服,但是仔細想來卻實在不知道什麼緣由,便也沒有搭話。
“我知道你這樣是為什麼,不過是想聽聽我與玄闕到底有什麼緣由。”妖修接著說道,“你這處事的方式倒是不像是對師父,對知己知彼的對手放到是很像。”
晏玉看著陣裏麵麵上表情漸漸輕鬆的妖修,倒是自顧自的點點頭,這妖修的倒是有玲瓏心腸啊。這樣的清明的心思,卻還在做這樣糊塗的事情,他倒是越發的覺得本來無趣的事情好似也有了點趣味了。
“你和師父能有什麼緣由,不過是你愛著的人愛著師父罷了。”晏玉笑笑,“我倒是不大想聽你說明,將你困在此處便是為了讓師父見一見你這故人罷了。”
‘琅環’眼睛微微的睜大,“若不是知道你是小孩子,還真當你是失了障眼法的妖修呢。”
‘琅環’沒有否認晏玉嘴裏麵說的那些事情,隻是看著晏玉的眼神變得古怪的起來。
晏玉點點頭,便看著‘琅環’不再說話。
倒是‘琅環’看著碄雲峰漆黑的天空上麵偶有幾顆星子,忽然生出了些淚意,這樣的說道,“這樣好看的夜裏麵,他定然是喜歡的。”
晏玉看了看天上漆黑的幕布,實在算不上什麼好看。
“隻要是這裏的天,隻要是她在他的身旁,便是在枯燥無味的景色也是他心裏麵最為好看的景色。”
情癡?
晏玉看著陣中的妖修有些迷茫了,這世間當真有這樣的人。倒是他重生之後的日子過的越發的脫離實際了些。
“你來了。”
就再四周靜悄悄的時候,身後響起了玄闕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沒有笑意,也沒有溫和。晏玉轉過頭來便看見鬥篷席果的玄闕,肩上和帽子見還有幾片的嫣紅的梅花花瓣和一身的梅香。
“哼!”
‘琅環’看了一眼玄闕沒有說話,隻是冷哼一聲。
“九媚,我知你定然是要在今日來的。”玄闕慢慢的走到的前麵,將雷困的陣法解開,手指一點,將一道白光打入‘琅環’眉間,一道藍色的影子從琅環的身體裏麵出來打了出來。
琅環身體一軟,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而藍光身影倒伏在地,定睛一看女子長的魅惑眾生,膚如凝脂,媚眼如絲,眼角淚痣,栩栩如生,臉上盡是憤恨的表情,伏在地上抬頭看著玄闕,“你既知我要來,叫人在此地守著我?”
“是你自己太不小心。”玄闕不甚在意的說道,“你既然拿了你想拿的東西便走吧。”
“他親筆所畫,竟然如此不如你的眼?”九媚眼睛瞪大看著玄闕滿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