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狠狠的抽在公孫安安的身上,公孫安安緊閉著雙眼緊閉著唇,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軒轅宸無法,隻能停下鞭打的計劃。
耳朵輕輕一動,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和呼吸聲,無奈道:“阿容,出來吧,我知道你來了。”
謝卿容撇了撇嘴,一閃身,便到了軒轅宸的麵前,軒轅宸撫了撫謝卿容的麵容,責怪道:“還沒好,怎麼就跑出來了,還跑到這麼陰暗潮濕的地方,對你的傷勢沒有好處。”
謝卿容抱著軒轅宸的胳膊,用眼神朝著軒轅宸撒嬌。
她從不輕易撒嬌,一撒嬌,軒轅宸必然無法抵擋。
最後軒轅宸還是敗下陣來,頗為無奈的點了點謝卿容的鼻子,說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謝卿容點了點頭,緩緩踱步到公孫安安的麵前,注視著她這張幾乎已經毀容的臉頰,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那日晚上你給我下了迷幻藥。”
聽到迷幻藥三個人,公孫安安終於睜開了眼,見到安然無恙的謝卿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甘的神色來,心中有些悲涼。
自己已經在地牢之中被關了好幾日,可是公孫珩卻沒有派遣任何人來救自己,難道自己已經被放棄了?
不!
不可能!
公孫安安下意識對的否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然而越是否定,心中的想法和念頭卻越是強烈。
謝卿容望著公孫安安的目光越發憐憫,公孫安安惡毒的看了一眼謝卿容,沙啞著喉嚨說道:“閉上你的眼睛,你一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勾引太子殿下,你憑什麼用憐憫的目光看我!”
沙啞的嗓音像是皮帶被粗糙的小刀割過一般,十分難聽。
“噗嗤——”謝卿容簡直要被公孫安安一番強詞奪理的話氣笑了。
她何時勾引公孫珩了?
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也敢往自己的頭上按。
謝卿容的眼神一暗,幽冷的目光在公孫安安的身上流轉,低低的說道:“公孫安安,你知不知道,有一種蟲子,特別喜歡往人的洞裏麵鑽,它幾乎無孔不入,你要不要享受一下被蟲子鑽的待遇?”
公孫安安忍不住一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不停地冒出來,她生平最怕的就是這些惡心的蟲子,看到蟲子一眼,她就會一天都惡心的吃不下飯。
忍不住尖叫道:“不要。”
軒轅宸的眉頭一動,他鞭打審問了三天,都沒有撬開公孫安安的嘴巴,卻隻是被謝卿容小小的嚇唬了一番,就找到了她的軟肋。
立刻吩咐道:“去花園裏抓幾隻蟲子過來,好好照顧一下公孫郡主。”
公孫安安立刻尖叫的製止軒轅宸的舉措,說道:“不要,我說,我說!”
在蟲子的威脅之下,公孫安安將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招認了。
那日公孫安安與婢女逛街之時,被一個女子喊住了,那女子給了她一顆解藥和一盒脂粉。告訴她脂粉中有迷幻藥的成分,隻需要近距離的接觸她都會中藥。
而這顆解藥便是解迷幻藥的解藥。
那女子還告訴她,公孫珩謝卿容之間有不可告人的感情。公孫安安從小就喜歡公孫珩,一直想要做公孫珩的妻子,剛好接著壽宴的機會,贏得騎射比試,就能得到側妃的位置,日後她若是母憑子貴,說不定還能當上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