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呂聽了般絡說的話,那就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她害怕自己發抖,便盡量地控製著自己,可是當她能感覺到疼痛的時候。她的嘴裏滿是血腥的味道,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這般絡可是她見過以來最危險的一個了。
般絡從椅子上起來,又把自己手裏的那幾張畫像給收了起來,他確實是對這幾張畫像很愛的。常常看完了之後,就馬上收了進去,是不讓別人碰壞一點的。
該看的該說的都弄好了,般絡也鬆了一口氣,至於這阿呂是願不願意,他才沒空去問人家呢。隻要把阿呂變成了傀儡,那麼雖然說是還有意識的,但最終還不是由自己控製的。
“好了,我也跟你說了這麼多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想要知道的,我也不會跟你說了,而等會你再醒來的時候我再跟你細細說。隻不過那個時候你就不是現在的阿呂了,你會成為一個完美的傀儡,一個這個世界第二個完美的傀儡,然後說必定我們成親之後,還會生出小傀儡來。”說到這裏,般絡的表情很是奇怪,是有點小自得的,也有點小期盼的樣子。
這讓阿呂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什麼傀儡,什麼小傀儡的,她才不要成為傀儡呢,也不要成為什麼小傀儡。這該死的這人到底是誰,他想對自己做什麼,難道他以為自己是一隻螞蟻嗎,想把自己搓圓壓扁就隨他的心意。
阿呂的雙手握成了拳頭,對於剛才般絡說出來的話已經表現出極度的厭惡了,當然剛剛阿呂還掩飾了一下,現在連掩飾的心情也沒有了。這人就是欠教訓,自己就讓他看看什麼叫做狂妄自大的後果。
阿呂雙手結印,右手一揮就朝著般絡的方向揮下,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束紅色的光,這便是阿呂的殺招,平時是不常用的,也不會用到。而那般絡看見阿呂發出的一招那根本就沒有躲開也沒有還擊的意思,當這紅光如劍刃一般劃開空氣,般絡就像沒有看見一般,還是那樣的泰然自若。
阿呂就生生地看著自己揮出的血刃進了般絡的身體,感到懷疑難道這麼一下子就把這人打到了,自己可是還留著第二手的。阿呂看看自己左手凝成的血刃,原本這血刃都是二擊,因為速度快,並且帶著強光,所以有的人雖然能避開第一次,但是因為被強光影響,第二次是怎麼都避不開的。
這也是阿呂的殺招,可卻沒有想到這般絡不止沒有躲,還生生地接了下去,因為那血刃發出的光很是強,所以一般阿呂都是照著連發兩次。這回她卻把第二次給收了回來,待到強光消退,她再去看,發現那般絡剛才坐著的椅子已經被劈成了兩半,當然前麵的書案也變成了兩截,書案上麵放著的筆墨紙硯都散了一地。原本那上好的端硯也變成了兩截,這硯台可最是硬了,人們說上好的端硯可是能比上金剛石的,可卻不想救這麼被阿呂給弄成了兩截。
可就是這些,那般絡卻不見了,不可能的當那血刃爆出強光的時候,她明明已經看見血刃進了般絡的身體,怎麼會現在人這麼就消失了。要知道這血刃可是挨著人身體了,才會爆出強光的,要是那般絡一早就消失了,這強光可不會出現。
可是既然出現了,可這般絡怎麼會沒有了影子,去了哪裏?到底是去了哪裏?
“你可是在找我?”阿呂一聽到聲音便往後扭去看,可就是這麼下意識的動作,讓阿呂的喉頭已經,自己的脖子已經在了般絡的手裏。
阿呂能夠感覺的出來,那緊抓著自己脖子的手,很涼。照理來說,阿呂是個鬼,沒有比鬼的身體更涼的了,因為這屬於沒有溫度的。可是現在握著自己脖子的人,那種感覺不是沒有溫度,而是冰冷,冰冷,冷的跟寒冬裏的冰水一樣。
“為什麼?”阿呂剛剛因為呼吸困難,所以在般絡的手裏掙紮,這好不容易掙紮出一絲的縫隙來,阿呂才說出這麼幾個字。
“哦,你問我為什麼,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嘛,哪有什麼為什麼的,為什麼我剛才沒有死在你的血刃之下?很簡單嘛,因為你那點功夫真的不夠看的。而現在又是問我什麼,哦,你不要說讓我猜一猜。”般絡說完這句話,把阿呂的脖子捏的更緊了,雖然不至於讓阿呂馬上死掉,可是阿呂也覺得很難受。
而般絡就照他說的一樣,在那邊裝出一副思考的樣子,阿呂隻能對著這樣的般絡無聲地翻著白眼。這是在幹什麼呀,是在玩智力問題,還是什麼狠重要的考試啊,自己又說不出話來,誰還能跟你搶答呀。
阿呂的兩隻手都用上了力氣,拚命地去敲打那般絡的手,這是個什麼東西啊,為什麼自己明明是鬼,他還能掐住自己的脖子,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