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天,人們對各國各地各個時期存在的軍事武裝都有非常濃厚的舉趣,有人把東方古代的唐軍和古羅馬的重裝軍隊來對比,也有人把始皇帝的秦軍與亞曆山大的軍團做比較,甚至有人無恥的把裝備飛機坦克的PLA和拿冷器的唐漢軍隊做比較——好吧,不用PLA了,就蔣委員長隨便從手下拉一群雜牌就能憑著兵器優勢完勝古代東西方任何一個冷兵器無敵軍團,並打出輝煌的戰績。
這些跨越時空和地域的對比是完全不會有結果的,哪怕舉出再多的證據,再多的戰例也是沒有可比性的。
但由這些沒有答案的軍事對比行為,延伸出了另外一個話題:怎麼樣的武裝才叫精銳?戰力強?這是基本的,但曆史上東西方蠻族的軍隊在很多時期都擁有很強的戰鬥力,但卻被數量遠遠不足他們文明世界軍隊克製,不管是羅馬軍隊對上高盧,還是匈奴對上漢軍,單兵戰力強大的蠻族往往並沒有非常明顯的優勢,哪怕他們的士兵體質遠在文明軍隊之上,甚至還出現數萬匈奴騎兵圍攻幾千漢軍步兵數日不克,直到將其困到彈盡糧絕才勉強得勝的情況。由此可見,戰力強並不是唯一要素。
最重要的是,一支武裝力量,在麵對逆境的時候,和麵對順境時一樣擁有強大拚搏的精神,這樣才是一支強軍的最基本要素——戰力不足,可以通過堅苦的訓練和裝備來補全,但沒有了那種精神,一切都是空的。
陳文斌一直認為自己的手下是無底洞第一精銳,數以百計的進化者,哪怕放在其他大型固定聚集地也是一股相當可怕的力量,就算正麵硬鬥神州的軍隊,有合適的地形和靈活的戰術,自己的手下也不一定會輸。
不過現在,麵對壓迫而來的“機器人軍團”,他知道,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手下。
僅僅隻是在土堤後麵的接戰,就讓這些平時眼高於頂的手下嚇破了膽,要不是自己憑著個人威望叫住了他們,恐怕這些家夥早就上車奪路而逃了。在之後普通人組成的擲彈兵和炮組的戰鬥中,自己手下這些進化者愣是沒人敢上前助陣反攻——結果就是一頓弩箭之後,又丟下一地的屍體和傷號,大潰逃!
“平時看你們搶起聚集地、車隊生龍活虎的,現在跑起路來也一樣生龍活虎,叫你們回頭接戰,卻是死貓一隻!”
拖著傷腿,陳文斌一瘸一拐的奮力爬上了一輛越野車,早已經坐在駕駛位上的普通人駕駛員放開離合器,一踩油門,越野車發出巨大的轟嗚聲,一溜煙的跑了,跑得一馬當先。
其他那些大巴、皮卡、麵包車的人員都是一上車就發動,踩著油門就跑,進化者還好,體質不錯的能跟上,趁著車子起步較慢連滾帶爬上的跑了上去,至於那些由普通人組成的武裝人員和一些手腳慢的進化者,爬不上車,回頭接戰又是死路一條,連忙四散向周圍的草從、樹森等地方鑽入逃命。
剛才還熱熱鬧鬧,人聲鼎沸的現場,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隻餘下一些傷員躺在地上,恐懼的看著不斷接近的機關人
“就這麼結束了?”
淩冉摸了摸腦袋,覺得有點不現實——他可是做好損失五百多個機關人來取得這場勝利,必竟進化者中有三階和四階的強者存在,真要拚起來,損失絕對不會小,可沒想到這群家夥一點也沒有亡命之徒的拚命勁,三下五除二就散了個幹淨,自己的損失就隻有在路堤下交戰時損失的那點機關人。
再看看自己的功德,足足加了三千多點!自己手下的機關人殺的人,功德或業障也一樣算在自己頭上,必竟機關人是受人控製的,和刀劍一樣是兵器,總不能兵器殺了人,卻把功德和業障算在兵器頭上,與持有者沒有任何關係吧。
“好家夥,估計這些家夥害人不少吧!”
看著地上的躺倒的傷員,淩冉的眼中露出了貪婪,這些傷員中有沒有能力的普通武裝人員,也有重傷的進化者,但在淩冉眼中,他們都是功德!
“殺,一個不留”
機關人一折不扣的執行了命令,麵對逼近的刀刃,一個身中三箭的漢子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