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清和上次一樣,一出國,就把十幾天應該完成的工作,壓縮到幾天完成。
他本來打算回來,好好地陪陪大家也沒能陪陪的小妻子。
在國外的事情一處理完,他幾乎是半夜坐飛機飛回來的,可想而知,他是多麼地迫不及待想要見自己的小妻子。
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一下飛機,就接到自己妻子打來的莫名電話。
很早以前,就有國際刑警找過他,說他所建的別墅區內,住著一位國際大毒梟。讓他提供別墅構造的圖紙,以及盡可能地讓別墅區內所有的安保人員全力配合他們的行動。
霍雲清不知道這批國際刑警不僅注意到裏麵的大毒梟發哥,並且早就派了一大堆的便衣住在了附近。
一旦發現有動靜,立即行動。
霍雲清接到左淺的電話,第一個反應就是國際刑警的頭頭打電話,卻沒有想到遭到了國際刑警頭頭的拒絕。
“要麼是你們的人出動,要麼是我的人出動。假若我的人出動,恐怕事情發展會不受你們的控製...”
國際刑警的頭頭知道霍雲清是個什麼樣的人,奧淩集團總裁隻是其中一個身份,另外一個身份恐怕除了他知道外,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迫於他發出的威脅,出於斡旋,國際刑警頭頭答應提早行動。
霍雲清早就看出了他們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當他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一群男人拳打腳踢時,他再也忍受不住,直接讓自己在別墅內潛伏的人,用可以當大炮用的新型機槍,轟了發哥那堅不可摧的大門。
守在她麵前兩天一夜,雖然最權威的醫生都被他請來了,檢查後說他們的拳打腳踢,並未損傷到她的內髒,可她睡了這麼久,依舊昏昏沉沉地沒有醒來。
他像是小時候一樣,她被他父親懲罰了,他就偷偷地為她抹膏藥,給她講笑話聽。
她在夢中,一直昏昏沉沉的。
有時候會稀裏糊塗地說著夢話,讓他擔心的緊。
又喊著他的名字...似乎在絕望著希望他能趕到,把她拯救出危險的境地。
他不斷地向小時候那樣,對她講著他翻了好多笑話書看到的笑話,一個一個笑話的講下去,慢慢地,他終於發現床上痛苦的她安靜下來,再慢慢的,他見到她的嘴角溢出了一絲笑容。
看見她笑,他的一顆心終於得到了一絲安慰。
就算兩天一夜不吃不喝地守在她的旁邊,就算給她講笑話講得自己口幹舌燥,一切也都值得。
慢慢地,床上的左淺睜開眼來。
之前經曆的如惡魔般的一切,蘇麗麗此起彼伏地慘叫聲,還在她的腦子裏縈繞著揮著不去。
醒來慢慢地睜開眼,一見到床頭坐著的人是自己的老公,左淺鼻子一酸,本能地就撲進他的懷裏,當即就哭得像個小女生,並且一邊哭,一邊向霍雲清訴說著他們的殘忍,“老公...他們...他們....”
淚水如洪水一般,不僅打濕了一張臉, 還濕了抱著左淺的霍雲清的大塊胸膛。
“老婆,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一切都是我的錯,讓你受苦了。”
霍雲清心疼地抱著懷裏的左淺,平時,他見到自己的小妻子,切菜切掉一丁點皮,都心痛不已。這一會兒,他恨不得身上的傷,全都到他的身上。
她說承受的痛苦,也全都加之到他的身上。
“老公,這是什麼地方?”
稍微清醒過來一點的左淺,見識過大毒梟發哥的勢力,知道霍雲清不是他的對手,她害怕他們還沒能夠逃脫,害怕他們還在他的手上。
一想到這,左淺身上的恐懼又開始一點點上升。
對了,蘇麗麗。
“老公,麗麗呢,她在哪裏?”
霍雲清麵對她的一堆問題,以及見到她恐懼地神情,全是因為她知道他隻是一個無權無勢更無能的小司機,麵對一個大毒梟,普通人是沒有辦法的。
他認為他應該快一點告訴她,他的真實身份。
不過,他必須找一個恰當的時機。
這個時候,很不妥。
霍雲清認為,這個時候,他最應該告訴她的是讓她放心的話。
“你和蘇麗麗都已經脫離了險境,現在你們都在醫院裏,那位大毒梟已經被早就盯上他們的國際刑警一舉抓獲。”
至於文景,左淺沒有問,霍雲清也沒有說,她一直都替發哥這類人找女人,她用這些女人到發哥那裏換毒品。很多時候,那些被她騙到的女人一到發哥手上,要麼是被他們的手下糟蹋致死,就是被他們賣到了一些小國家,要麼賣淫,要麼進行畸形秀地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