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淺性子比蘇麗麗好,比她更能忍耐。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什麼話,這終於忍不住了,回擊了文景一句。
蘇麗麗說什麼,文景從來都不記在心上,更不會引起重視。
這,左淺從來都不說什麼的人,突然這樣一說,她當即就閉了嘴。
討好地向左淺笑笑,有心地解釋,“我也不是說你們兩人怎麼怎麼,我說一大堆,主要就是為了勸你們兩人,不要被婚姻給套牢了,束縛住了。就算結婚了,隻要個人觀念好,依舊能夠住進自己,過上享受不完榮華富貴的生活。”
三觀不同,文景一開口說話,左淺和蘇麗麗兩人都自動閉嘴。
三人最後到了一棟歐式風格的別墅前,文景上前開門,一位打扮如英國管家一樣的高鼻子外國人開了門,最後客氣地把左淺和蘇麗麗,還有文景三人一起請了進去。
蘇麗麗和左淺兩人一進門,背後的大門就被重重的關上,嚴密得感覺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
剛開始的時候,她們還以為文景帶她們來見世麵,故意借機在他們兩人炫耀她無盡地虛榮心來了。
可她們兩人一進去,剛在昂貴的意大利小牛皮沙發上坐下,就感覺到了形勢不對。因為來見他們三人的,不是女人,而是抽著雪茄,戴著墨鏡,還穿著白色浴袍,一看就感覺和黑社會老大沒有什麼兩樣的中年男子。
這男子大搖大擺地一走上來,文景立馬就從蘇麗麗和左淺兩人前的女王狀,變成了搖尾乞討的哈巴狗狀。
“發哥,你看人我給你帶來了。”
那位發哥戴著墨鏡,雖然看不出他的表情,可是他一出現,身上散發的那股黑社會老大一般的凶狠之氣,讓整個寬大客廳一下被一股強大的氣壓所籠罩。
這股氣壓,不僅讓文景變成渺小,連這裏在一旁伺候的女傭都不如。
連左淺和蘇麗麗兩人,發哥一出現,她們兩人同時出現了不祥的預感。坐在原位置,想要逃,可是兩個弱不禁風的女子,此時此刻完全被發哥以及他周圍人,散發出來的氣壓籠罩,心跳加快,一會兒時間手心已經被汗濕。可是他們兩人的腳,就像是生根發芽了一樣,一動都不敢動。
她們兩位被驚嚇得,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哪位是你說的裴少追求的人?”發哥站在原地,雪茄夾在手指上。
他一發話,文景就搖尾乞憐地小跑走進,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左淺,“穿白色衣服那位。”
“嗯。”發哥輕哼一聲後,意思知道了之後,衝著他一旁的手下揮了揮手,那手下就從身旁另一位的手裏接過一包白色的粉末。
文景一看見那包白色的粉末,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立即散發出光芒。
她迫不及待地走近,接過那包白色粉末,當著眾人,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吸食起來,吸食完了之後,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過了幾秒鍾,就已經神誌不清地沉浸在她的夢裏。
左淺和蘇麗麗兩人,如果說,剛開始隻是覺得害怕。
此刻,她們見了文景沉醉不知何處的狀態後,他們兩人似乎都預感到了多恐怖的事情要在他們身上發生,蘇麗麗恐懼得渾身忍不住地發著抖。而左淺,一直試圖讓自己冷靜。
為了迫使自己不再恐懼,她把自己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試圖用這種疼痛,來分散一點恐懼。
她想想辦法逃脫,可是腦子裏就像是一團煮熟的漿糊,一切讓她無力思考。
最後,她一咬牙,趁著發哥正轉身對著身旁一手下說什麼時,從沙發上站起來,就拖著一旁被嚇得抖成了糠一樣的蘇麗麗朝大門口逃去。
不管逃不逃得掉,逃總有一絲希望。
發哥一轉身,意外地發現他的獵物正在逃跑。陰險地笑看她們兩人逃跑,故意放她們逃跑到大門口,再手一揮,他的人輕易地就把左淺和蘇麗麗兩人抓了回來。
押回來丟到沙發上後,又不管他們,繼續等他們逃跑。
左淺和蘇麗麗兩人再次不服輸的逃跑,可是每次都是跑到門口就被抓回來,再重重地被扔到沙發上。
一會兒的時間,左淺和蘇麗麗兩人衣服皺得不行,頭發更是淩亂不堪。
蘇麗麗臉上全是害怕的淚水,而左淺臉色慘白,嘴唇已經被緊咬出血,可是她就像是倔強的小獅子一樣,頑強得一滴眼淚也沒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