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清不緊不慢地跟在左淺身後,看她一副被踩了尾巴的樣子,就心情好得忍不住想笑,直到眼前的小女人上了一輛公交車,他才大步跟了上去。
兩人一回到家,左淺就害臊地霍雲清關在了臥室外,直到霍雲清敲門。
“左小姐,開一下門好嗎?”
左淺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即跳到床上,迅速地用被子裹緊自己,“霍先生,我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不是不開門,是她最近老是被他弄得臉紅耳赤。
這麼晚了,保不齊兩人一見麵,她又會被他什麼什麼一番....
“左小姐,我還沒有洗漱。”
經霍雲清這麼一說,左淺才想起,這個奇怪的房子,隻有一個浴室,這個浴室不在外麵,而在她現在睡著的臥室裏。這個時候,她有權不見他,可沒有借口不讓他洗漱。
左淺開門,讓霍雲清進來。
等到霍雲清進到浴室後,聽到浴室裏快速傳來嘩嘩流水的聲音,她還傻愣愣地杵在臥室的門口。
正常情況下,開門後的她,本來應該進門上床繼續睡她的覺,可是她想到,她睡在床上,而他在同一個臥室的浴室裏洗澡,那感覺就像是她正睡在床上等他一樣...
那曖昧的畫麵,左淺無法繼續想下去,隻有到外麵客廳的沙發上。
霍雲清洗完澡出來,看見臥室裏並沒有人,如他所料,左淺這小女人絕對不會呆在裏麵等她,而是去到了外麵的客廳裏。
他在衣櫥裏,找了睡衣褲換上。
出臥室門的時候,腦子裏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本來還未關閉的臥室門,貌似被風吹得‘咚’得一聲關上了。
左淺坐在臥室的沙發上,一見他出現,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倉皇地想躲。
霍雲清並沒有阻攔她,嘴角一勾,想到她那樣子,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特意關了客廳的大燈,把沙發邊發出暖色燈光的落地台燈打開。他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書看,耐心地等著魚兒上鉤。
左淺本來想回臥室,繼續假裝睡覺的。
可是等她到了臥室門口,才發現臥室的門已經關上了,並且似乎要鑰匙才能夠把門打開。
無奈,她慢吞吞地回到客廳。
“那個...臥室的門給關上了。”
臉藏在書後的霍雲清嘴角淺淺勾起,不過等他把書從臉前拿下之際,嘴角的笑意已經完全消失不見,“臥室的門關上了嗎?”
“嗯...”左淺的聲音悶悶的。
“別急,我看看。”
霍雲清起身,到臥室門口,看似認真地折騰了半天,最後無奈地衝著左淺聳了聳肩,“左小姐,這門看來是被風吹得給關死了。”
話畢,霍雲清眼睛瞥了眼窗戶外,發現外麵的樹葉一動也不動。
不過還好,麵前的小女人似乎還在焦躁臥室門關上的事,並沒有發現。
看霍雲清也開不了門,左淺問,“你有鑰匙嗎?”
“房東把房子租給我的時候,隻交了大門的鑰匙給我。”假如霍雲清沒有記錯的話,臥室鑰匙正躺在客廳的抽屜裏,他麵帶一絲無奈,“左小姐,看來隻有明天找鎖匠來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