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機場四周就響起了爆豆一般的槍聲,隨即很快又歸於沉寂,彭莎知道,那是這幫披著人皮的禽獸與四周負責守衛的戰士交火了,戰士們彈藥缺乏,長時間營養不良,明顯不是這些裝備精良,彈藥充足的禽獸的對手。
很快,一個獐頭鼠目的家夥火急火燎的就跑了過來,在李自新的耳畔嘀咕了幾句,李自新點點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頓時臉色就變了,小跑兩步在李自新的麵前跪了下來,腦袋如同搗蒜一般不停的磕著,口裏不住的討饒。
“一群廢物,沒用的家夥,算了,今天老子心情好,趕緊的,叫小的們手腳利索點,把活給我幹好了。”李自新揮揮手,這幫廢柴,全副武裝去對付十來個缺糧少彈毫無防範的士兵,自己還損失了7、8個人,更可氣的還讓對方跑了一個,算了,跑就跑了,外麵到處都是喪屍,就一個人逃走也翻不了天去,看樣子今後要好好訓練訓練這幫家夥了。
那個家夥還在那裏不停的搗蒜,李自新看著他就來氣,可是不管怎麼說,今後還要靠這幫手下幹活,要是太過濫殺,把這群瘋狗逼急了可不是什麼好事,“趁老子沒改主意,趕緊滾蛋。”李自新一腳將那個家夥踹的翻了個個,獐頭鼠目立刻打了個滾,不顧滿腦袋的大包和滿臉的鼻涕眼淚,倒退著跑了出去。
李自新看也不看自己的手下,端起酒杯自顧自的抿了一口酒,這酒早就換成沒有加料的名貴紅酒了,說道:“弟妹,讓你見笑了,這幫家夥就這樣,辦事不牢靠。”
彭莎坐在餐桌的另一頭,身後兩個彪形大漢守著,走又沒法走,隻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理也不理麵前那個衣冠禽獸。剛才的情形已經讓她見識到了李自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機場裏最後的希望已經破滅了,如果我死了,他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機場大廳裏,幸存者在黑洞洞的槍口和明晃晃的刺刀威逼之下,強行被分成了3個部分,年輕的女人一部分,青壯男子一部分,老人和孩子一部分,孩子們都嚇壞了,瞪著一雙雙大眼睛,不少孩子離開了母親溫暖的懷抱,嚎啕大哭起來,老人們將孩子們緊緊的抱在懷裏,小聲的安慰著,寫滿無奈與絕望的臉上早已是老淚縱橫,男人們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驚恐,而那些女人則是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
地上躺了幾具屍體,有戰士的,也有普通幸存者的,這些人都是混亂之初敢於跳出來反抗的勇士,麵對凶殘的對手,為了保護家人或者身邊的同伴,憑借一腔熱血以血肉之軀迎了上去,豺狼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一通子彈打出去,這些勇士就全部躺了下去。
屍體還未冰冷,鮮血仍然汩汩流出,豺狼們殘忍的手段震懾住了其他的人,再也沒有人敢於反抗了,任由那群歹徒踩著滿地的鮮血,在人群中來回的穿梭,眼睛肆無忌憚的在那些大姑娘高聳的胸部和圓潤的屁股上流連,臉上掛著猥褻的笑容。
……
“兄弟們,加把勁,搬完這一車我們回家。”趙強扛著一隻碩大的包裹,滿臉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