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板雪白色的宣紙上.畫著一名穿著白色流紗裙少女舒雅自在的坐在湖邊.一雙白玉般的手輕擺在膝蓋上.漆黑的長發散在雙肩上.明豔而聖潔.
一張清麗細致的容顏.細細的柳眉下是清澈的杏眸.如一潭秋水.深邃而迷人.麵紗半遮臉.更給人一種神秘感.遠看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純潔無暇.看起來典雅而尊貴.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采.
而在紫衣少年的麵前.正是畫中的蒙臉少女.她身上跟畫中人一樣的姿勢穿著一模一樣.一襲白色流紗群自然地坐在滿架紫藤花後麵.紫色更襯托出了她的空靈和豔麗.
“流星.你怎麼在這裏.”
千千帶著斯緯菏、斯瑋誅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當看到流星的時候.斯瑋誅是徹底的驚呆了.
在皇宮的宴會之上.他就有鄭重地提醒了所有來人.多海是他大哥看中的女人.所有人不得打她的主意.這流星那天晚上的行為已經越軌了.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早他們一步出現在將軍府更讓斯瑋誅不悅了.
流星與斯瑋誅之間是很要好的哥們.他萬萬沒想到.流星這個笑麵虎居然會跟大哥看中同一個女人.這家夥.真是的.那麼多女人為何就偏偏看中了大哥喜歡的那一個呢.
對於斯瑋誅的激動.斯緯菏則顯得平靜多了.
“皇上.大皇子.”
流星沒想到皇上和大皇子這個時候會來.一時間驚訝不已.畫筆直接從手裏掉落下來.好好的一幅畫就這樣被劃出了一條不應該出現的痕跡.想要補救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這幅畫是徹底被毀掉了.
“多海見過皇上.大皇子.”
多海看到斯瑋誅和斯緯菏的時候.忙起身行禮.
“都起來吧.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斯瑋誅故意的走到流星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流星啊.你這畫工可是退步了.”
流星渾身一僵.“皇上說的極是.這畫工確實是退步了不少.”手一拉.宣紙突然從中間裂開.被扔在了風間.風一吹.便飛出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去.
流星這一舉動.讓原本嚴謹的氛圍更加的敏感了起來.
“皇上.大皇子微臣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先告辭一步.”
流星說完.便帶著他的作畫工具離開了.
多海看著流星離去的背影.微微地挑起了眉頭.想要說些什麼.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如今多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
“多海不知皇上.大皇子今日來.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多海向斯緯菏和斯瑋誅欠了欠身.
“朕突然覺得有些事情要辦.就先走一步了.你們好好聊聊.”
斯瑋誅見流星離開了.也找個借口開溜.把機會單獨的留給斯緯菏和多海相處.
千千向被風吹走的宣紙追去.好不容易將撕成兩半的畫給撿了回來.拚湊在一起一看.
這畫不是畫得很好麽.為什麼說畫工退步了呢.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畫得這麼栩栩如生的畫像呢.感覺畫中的人就要走出來一樣.如果不是多出來的一橫墨跡.這畫絕對稱得上是千古一畫.
改天她也要找流星哥哥給她畫一幅才行.
千千想朝多海走去.卻在半途中被斯瑋誅像提小雞一樣給提走了.
“朕突然有些事情想問問你.你跟朕過來一下.”
也不管千千有沒有答應.斯瑋誅就提著千千的衣領出了後院.徹底的將空間留給了多海和斯緯菏.
多海投去疑惑的目光.“他們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怪怪的.
“不知道呢.”其實.斯緯菏自然是知道斯瑋誅的目的是讓他和多海小姐單獨相處的.隻是當作不知情而已.
“這樣啊.”其實.多海又何嚐看不出來.
“多海小姐.聽鐵將軍說你最近身體不佳.現在覺得怎麼樣了.”為了不能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陷入尷尬之中.斯緯菏隻能找些話題.
“多謝大皇子的關心.多海身體已經好多了.”
兩個人之間.總有一條無法越過的鴻溝.
“大皇子.要喝茶嗎.站在外麵.不如進去喝杯茶吧.”
“也好.”
於是.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屋裏.
“流星.你等一下.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談談.”出來的斯瑋誅追上了單獨一個人剛出將軍府的流星.
流星看了斯瑋誅一眼.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兩個人選擇在鳳凰樓一間客房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