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兒,你和德叔就在這,別到處亂跑,爹去辦點事情。等一下爹就來接你!”一個白衣男子身旁的一個小孩說道,隨後將小孩交給了旁邊的漢子。
“爹!德叔,爹去哪裏了?”小孩子約莫兩三歲,揉著眼睛看著那漢子問道。
“少爺乖,老爺去追壞人去了,我們就在這裏等他,他很快就回來了。”德叔抱著小孩問道。
“哦,荀兒知道了!德叔,他們壞人麼?為什麼穿著黑色的衣服還蒙著臉啊?”小孩指了指德叔後麵說道。
“什麼?”那名喚德叔的男子立即轉身。“你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嘿嘿嘿,沒想到這調虎離山計居然這麼容易就成功了,去死吧!”為首的黑衣說著便一刀斬向德叔。
德叔連忙拔出腰間的長劍抵擋,數個黑衣人隨即將德叔團團圍住,刀劍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過了一會兒,德叔終於從包圍中衝了出來,帶著懷中的孩子一路狂奔。“小少爺,快跑,快跑,我來攔住他們。”說著便停了下來,將小孩放下。轉身迎向追來的黑衣人。小孩看著滿身鮮血的德叔點了點頭,眼中泛起了霧氣,但卻沒有哭出來,轉身就朝另一個方向跑去。才跑了十幾步,便被一個黑衣人一腳踢了回來,才兩三歲的荀兒直接被踢得吐血。黑衣人舉著刀朝荀兒走去。就在這時,一聲暴喝響起:“何方宵小,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逞凶。”黑衣人急忙回頭,卻被迎麵而來的一杆金鞭打倒在地,接著金鞭的主人衝向被圍攻的德叔。眾黑衣人顯然也聽到了這邊的聲音,朝這邊從了過來,而那邊的德叔則被一黑衣人割斷了脖子。德叔捂著脖子看著那金鞭的主人激動地說:“張!張!”話還沒說完便斷了氣。
金鞭的主人異常神勇,不一會兒眾黑衣人都被打倒,又聚到了一起,為首的黑衣人看了看金鞭,又看了看那人說道:“是秦叔寶,撤。”眾人便急速退走了。
“小朋友,你沒事吧?”秦叔寶走到小孩身邊抱起小孩。此時小孩已經昏了過去。又走到德叔身邊,發現德叔已經斷了氣,隻好抱著小孩回去醫治。“他剛才說張,張什麼?”
----------------------------------------------------------------------------------------------------------------------------
“先皇駕崩了!”“先皇駕崩了!”
“啟稟陛下,先皇駕崩了”公元635,貞觀九年6月25日。大內總管季豐站在太極宮前叩門道。
“進來說吧。”太極宮內傳來李世民的聲音。隨即大內總管季豐步入太極宮,看著眼前的李世民。李世民揉著太陽穴,緩緩抬起頭。
“你說父皇駕崩了?”李世民看著季豐說道。
“是的,是先皇那邊的近侍過來稟報的!”季豐回答
“知道了,通知禮部尚書厚葬父皇,記得要舉行國葬,畢竟父皇是我大唐的開國皇帝”李世民說完又揉了揉太陽穴,似乎非常疲累的樣子。“對了,記得要辦的隆重一些。”
“是,陛下。看陛下如此疲乏,可是最近有什麼另陛下憂心的事情。”季豐關切的問道
“皇兄建成的屍體被盜多年一直被沒有消息,今日大內密探有發現長安城內有皇兄舊部在活動,我懷疑當年追隨皇兄遺留下來的人在策劃什麼大事件,另外這幾年來,民間四處有民眾離奇失蹤的案件,至今未查明真相,隻是有些線索顯示和一個叫血神教的邪教有關,著實是讓朕憂心啊。”
“陛下憂國憂民,實在是太過操心了,還請陛下多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啊,還是要適當休息,勞逸結合。”季豐說道。
“嗯,朕知道了,快去,先辦好父皇的事情!”李世民說道。
“是!陛下,奴才告退!”季豐鞠了一躬便轉身離去了。李世民又翻閱啟了麵前的奏折。
晚上,李世民來到李淵的寢宮,看著李淵的遺物若有所思,喃喃自語道:“父皇啊父皇,雖然知道你心理一直在責怪我當年做的事情,我們父子間也一直有隔閡,但你畢竟是我的父親,現在你卻就這麼走了,實在是另孩兒有些不知所措啊,哎。可是當年那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便無法改變了,你說是吧!”
李世民遊走在李淵的臥房,突然看到一個花瓶,無意間想拿起來看看,可是卻拿不起來,李世民覺得不對勁,於是扭了一下花瓶的方向,這一扭,李淵書案後的牆壁上出現一個暗格。
李世民走到暗格前,拿出了裏麵的東西,裏麵是一個小盒子。李世民拿著盒子做到書案上,慢慢打開盒子。盒子裏有三塊玉佩,和一張布帛。李世民的眼睛瞬間濕潤了,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一眼就看出這三塊玉佩分別是大哥李建成,三弟李元吉和四弟李元霸的貼身玉佩。“如果當年我們兄弟沒有反目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