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城,吳陽對左右言道:“可有霍龍的消息?”
“啟稟城主,霍龍進入毒皇峰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毒皇峰毒瘴毒蟲眾多,霍龍想是已死!”一人說道。
“毒皇峰?逆天毒皇?難道這次要針對白駒之人,真的和霍龍有幹係?”吳陽尋思。
“無忌你派遣人手,進入毒皇峰查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吳陽下令道。
“是,手下這就去辦!”那人領命而去。
霍龍早出了毒皇峰,這群人此去除了損兵折將,定是毫無收獲,此事不表,卻說吳白駒在時間城中,心中雖然犯嘀咕,卻也有恃無恐,他認為,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時間城對他動手?
今日,還是帶著自己隨從,邀了一些客卿,在城中最大的酒樓,飲酒作樂。
當然他這也不是胡混,而是在拉攏一些客卿,壯大自己的實力。他的五位哥哥勢力遠強於他,讓他有非常大的危機感。
眾人酒酣耳熱之時,吳白駒說道:“張奎叔叔,我對張芳妹妹,一見如故,不知道您願不願為我牽線搭橋,解了我這相思之苦?”
這張芳是張奎的侄女,年紀二十歲,待字閨中,人是貌美如花,更得到張奎之兄張雲青細心教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雲裳身死,這吳白駒色心再起,將注意打到了這個女子的身上。
張雲青是吳白駒大哥的心腹之人,如果能將他女兒娶過來,不但抱得美人歸,而且更能將張雲青拉攏過來,這是一石二鳥啊。
張奎聽到此言,大喜,說道:“如此天作之合,我自然非常願意!”
張雲青、張奎兩兄弟,雖然實力不俗,但是畢竟隻是時間城中一個客卿,如果此事能成,張家和時間城主沾親帶故,將來好處和地位自然要上升一大截。
就在張奎和吳白駒兩人各自打著如意算盤,做著美夢之時,突然,一道劍氣憑空而至,這吳白駒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血濺當場。
“啊!少城主!”
“什麼人?”
“好大的膽子!”
周圍客卿紛紛大喝,定眼一看,前方兩人傲然而立,遂寧風說道:“獨孤兄,人我殺了,接下來,交給你了!”
說完,隻見他雙手成爪,隔空取物,將吳白駒的人頭收入袋中,隨即丟進百寶囊,閃身而退。
獨孤破天,手持寶劍,嗬斥道:“爾等鼠輩,受死!”
“殺!”
“此地不可久留,速戰速決!”遂寧風說道。
獨孤破天雖然囂狂,卻非愚蠢之人,上手就是極招:“破天——斷雲!”
正是家傳絕學,破天九劍之一,這幾個客卿,雖然實力不差,但是和獨孤破天相比,卻是提鞋之輩,被獨孤破天一招震退,傷者過半!
眾人心中懼意大增,不過吳白駒已死,若不死戰,難以交差,同時服下療傷丹藥,再次圍殺獨孤破天!
“執迷不悟,殺!”獨孤破天第一招有所留手,他覺得這些人不配死在他的劍下,這是對他的侮辱,不過看到這些人出招狠辣,不再留情。
“神魔一念——屠戮!”獨孤破天怒喝一聲。
“啊……”
“啊……”
慘叫之聲不絕,酒樓也因為這一招之威,轟然崩塌。
“走!”遂寧風說道。
兩人化作流光,在吳白駒被刺殺的消息還沒有傳入吳陽耳中,已經離開時間城,逃出護城大陣。
此時吳陽,還在城主府一處樹蔭之下,躺在涼椅上小息,淩亂的腳步將他吵醒。
“放肆!何事如此慌張?”吳陽怒喝道。
“城主,不好了……不好了!”下人慌亂,氣喘籲籲,口齒不清。
“哼,沒用的東西,給我好好說,天塌下,不是還有我嗎,你慌個什麼?”吳陽嗬斥道。
“城主,少城主被殺了!”下人說道。
“那個少城主?”吳陽問道,他更本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吳白駒已經死在別人劍下。
“吳白駒少爺,在城中酒樓,被人刺殺身亡了!”
“什麼?啊……你在放屁!”此時的吳陽,聽到此言,驚的差點從涼椅上摔了下來,同時狠狠的抽了下人一巴掌。
他實在想不到,苦海竟然有人在時間城行凶,而且還是殺的他兒子。難道真的是這逆天毒皇?
“此時千真萬確,小人怎麼瞎說!”
“啊,啊……氣死我了,逆天毒皇,我吳陽要追殺你到天涯海角!”吳陽也算清醒過來了,氣的那是哇哇大叫。
吳陽趕到事發現成,查看了死者致命傷,臉色如同暴雨來臨前的天空,烏雲密布,片刻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獨孤家,我吳陽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竟然殺我的人,但是殺白駒之人劍氣卻是怪異,難道這逆天毒皇是用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