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買賣失敗了?”淩希忍不住問道。
“唉……,當了十幾年的傭兵,整成了一個粗人,哪裏還會做生意。
沒出十天,所有積蓄都讓人騙光,自己還不知道,還賠了置來的那塊田,最後差點把短褲給當了。”鞏升感歎著。
“你那時候不是已經把短褲拿出來當了。”霍東插嘴道。
“那當了多少錢啊。”淩希好奇的問道。
“可惜咯,可惜咯,他那珍藏版的短褲果然是‘無價’之寶。”霍東道。
“別聽他瞎掰。”鞏升不好意思的說道。
“誰說我是瞎掰的,你要不是去當短褲,怎麼會被當鋪管家給轟出來的啊。”霍東振振有詞的說著。
“難道是真的。”淩希好奇的問道。
“嘿嘿,別聽他瞎說,隻是後來自己又落得身無分文,無奈之下隻好又拿刀當傭兵了。”鞏升感歎的說著。
“我可真不是瞎說。”
“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了。”
“從那以後,又過上生死難測的日子,存錢說不定還沒命花呢。”鞏升道。
“是啊,這就是我們傭兵的命,所以能逍遙一天是一天了。”霍東道。
“還傭兵,過了今晚就什麼都不是了。”丘陽將被子一掀,忿忿的說著。
“雲鵬他為什麼要讓你們走呢。”淩希道。
“唉,都怪我們醉酒。”鞏升道。
“什麼我們醉酒,要不是你,我們會……”丘陽餘怒未消的看著淩希。
“好了好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鞏升道。
“與我有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淩希焦急的問道。
“唉反正明天就要走了,和你說說也無妨。”鞏升道。
隨即鞏升就和淩希說了晚上發生的一切。
“我還真是對不起你們啊。”淩希不好意思的說著。
“不能怪你,像我們這樣天天醉酒,總有一天會出事的。”丘陽說道。
“睡吧,睡吧,睡了這一覺,明天晚上都不知道在哪裏睡呢。”鞏升躲進被窩,睡下。
其他人也躺在自己的床鋪上,雖然醉意濃重,可是始終睡不下。
淩希坐在自己的床鋪上,心中思量著,反倒覺得洛杭的傷,是因為自己造成,淩希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睡什麼睡。”丘陽又坐了起來歎息。
“我們去看看洛杭怎麼樣了。”鞏升道。
“看什麼看,你覺得雲鵬真是因為那個什麼什麼洛杭要趕我們走。”丘陽道。
“那他為了什麼。”霍東疑惑道。
“這還不清楚,就是為了小芸。”丘陽道。
“我知道雲鵬喜歡小芸,可是也不至於讓雲鵬說要殺了我們。”鞏升道。
“看雲鵬痛苦的神色不像是為了小芸啊。”霍東道。
“難道真的因為洛杭那個小子。”丘陽道。
“誰知道呢。”仇巍道。
淩希插嘴道:“那個洛杭到底是什麼來曆呢。”
“他啊,就一個病秧子,什麼來曆我們倒是不知道。”丘陽道。
“病秧子也能當傭兵?”淩希疑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