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高立紅桌上,亮星四角!通亮的房屋掛上一層神秘的麵紗。
頭佬佬從第一間房出來後,才想明白那是紅袍降頭師下的降頭:“青皮蟾蜍稻草人降!”他打算到二間住房找人,不料當他來到門外的時候,居然發現這間房門大大的敞開著,屋裏燈火明亮,兩張血紅漆的木桌鑲嵌填滿的放在房間內,屋內就一隻紅色的蠟燭,站立在右邊的牆上的燈盞上,不停的隨著門外飛進的風搖逸著!除此之外房間四壁別無他物,就剩下灰土土的牆壁和青瓦木梁。
兩張血紅色的木桌,就擺放在房屋的正中間上方,而桌子上麵放著一個黑木匣子,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黑木匣子的蓋子是敞開朝後翻立著,當光頭佬把注意力轉到黑木匣子的時候,他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房門,向桌上翻蓋的黑木匣子靠近。
光頭佬從血紅色桌子上的黑木匣子裏取出一根金條,來回閃光的晃蕩在眼前!他在把眼神轉移到了黒木匣子內,看著滿滿一匣子的金條,他興奮不已,本來見錢眼開的他,現在財迷心竅,都已經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了,他不停的從黑匣子裏麵用手撫摸著金條,隨之還用兩手抓起幾根金條晃蕩在眼前,還把金條放到嘴裏,一根一根的咬了起來,於是想入非非的光頭佬,不停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腦海裏出現了他有了這批金條後美好的生活,讓他欲生欲死,笑聲就這樣豪壯的徘徊在這間小住房內,是那麼的妖異,仿佛這間屋子快要包不住笑聲一樣。
“啊!”一聲光頭佬的慘叫聲,驚若我的心魂。
當我火急燎燎的從右邊的住房趕來的時候,隻發現左邊第二間房屋的木門大大的敞開著,門前閃亮著暗明的燈火,我邁動著輕步慢慢靠近這間房門,這時我的心裏也沒底,忐忑不安!也不知道光頭佬到底遇到了什麼,發生了什麼樣事。
我摸近房間的門口,慢慢的警惕的探出頭,心驚的向屋內看去!
光頭佬高大的身體橫倒在地上,黑色的衣服上下身爬滿了屍蹩(有點像小強),幾根大條的黑蜈蚣在光頭佬身上串來串去,不停稀稀疏疏的遍布全身;光頭佬此時在地上動彈不得,手不停的抖手著,腳不停的抽蓄著,一臉的青黑色麵孔,連沒有頭發的光頭都是青黑色,跟被雷劈了的包青天有得一拚,嘴裏不停的吐著白沫。
看著光頭腦的躺在地上的樣式,明顯是著了紅袍降頭師的降頭中了巨毒,我沒有看屋內清然兒,我也不敢貿然闖進去,我怕到時候沒救了他,連我自己也有進無出。
看著生不如死的光頭佬躺在地上不停的抽蓄著,我的心隨之動心顫搖。
站在房門外,我把注意力轉移到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觀視房間內的布置。
當我看著地上光頭佬手邊,泛著黃光的幾根金條時,我心猛的跳了下,便不是說我見錢眼開,而是我想起來了。
我在看著血紅色的木桌上的黑匣子,我猜疑心態的蹲下身子,看向血紅色的木桌下麵,一具好是人體的陰影映入了我的眼簾,沒錯我想起來了,這就是南洋有名的降頭“葬金屋!”
“葬金屋!”故名思議,便不是說用來埋葬黃金的房屋,而是用來埋葬那些‘貪金者’,主要利用人對財迷的心態。這種降頭法是一中邪降術,主要在港台.海南一帶廣泛使用,有錢人家怕小偷偷自家的黃金,便會厚金聘請降頭師在放金條或黃金的房間種下此降頭,從而取名叫“葬金屋!”一般這種降頭布置在於“迷心種蠱!”有些像苗族的“惑蠱!”房間裏以血紅色的木桌做心引,桌上的一黑匣子金條或黃金為心惑,桌子下麵的腐爛屍憋的屍體為蠱!
紅燭的牽魂,四壁簡易無警惕之心,當貪財者走進屋子動了黑匣子裏麵的黃金,那麼這人就算中了此降頭了。此降頭隻在一個放黃金房間內有效,隻要不進入房間就會無事。
(在西南等地,相似於“葬金屋!”這類的封建密術“潑水飯,丟紙錢!”樣式就是用稻草紮成草人,在晚上12點的時候,將草人朝北方或東方的道路上燒掉,便用一碗用水裝著的米飯,將其蓋在上麵,在不遠的地上丟上用的人民幣。意思就是請鬼吃飯,隻要有人過路將那紙幣撿到,就會倒黴!厄運就會轉移到那個貪撿路邊錢的人身上。)
我看清了屋內的一切布置,明白了所以然,我從黑色的布袋裏麵拿出一袋硫磺粉,站在門口用手抓起硫磺粉撒在地上,從門口到光頭佬的地方被我用硫磺粉鋪了一小條路,當那些屍蹩或蜈蚣碰到硫磺粉,就會必然四散逃去,因為硫磺粉是屍蹩的天敵,一物克一物。
我慢步驚心的延著門口硫磺粉小路,向地上抽蓄的光頭佬摸了過去,我來到光頭佬的身旁,一把把的抓起硫磺粉,撒在被爬滿屍蹩的光頭佬身上,屍蹩被刺鼻的硫磺粉,嚇得四處逃去,當被撒到硫磺粉的屍蹩,在地上動彈不得,慢慢的假死了過去。
時過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