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袁若溪答應去了加拿大後,會每天給在網絡上上線跟她聯係,顏色才對自己狠下心放開袁若溪的衣擺放他們上了飛機。
易蘇墨以最快的速度興衝衝地回到家裏,老太太跟阿秋去串門了,他直奔臥室,一打開門,正看到一大堆包裝還算精美類似於紙巾的東西。
包裝不大,但是因為太多,都要把顏色整個人都淹沒了。
易蘇墨走了過去,看到顏色那張糾結鬱悶的小臉,看到他進來,立刻綻開笑臉,“你怎麼回來了?”
易蘇墨掃了眼這堆積如小山的不明物體,蹙了蹙眉,“你打電話說不需要買創口貼了?”
顏色一攤手,“是啊,你看,這裏大把的,估計十個月都用不完呢!”
聞言,易蘇墨的臉全黑了!
半晌,他咬了咬牙,“這就是你說的‘以後十個月內都不需要買大型創口貼’的理由?”怎麼說也是他會錯意了?
不,是她沒有說明白!或者說,是她根本要誤導他的!
見狀,顏色嘟起小嘴,作無辜狀,“是啊,這是以前在皇悅酒店的一個同事,她老公開了個小超市,現在倒閉了,大清倉,就硬塞給我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處理,在檢查保質期呢!”聽語氣,她是完全不知道她已經把人給誤導了,並且那人已經在極力壓製掐她的衝動。
似是想起什麼般,顏色抬首,如玉般的臉笑得可甜,“你回來了正好,我早上買了魚,你去給我做魚湯好不好,我想吃!”
好吧,她生來就克他的!一看到這嬌俏的笑臉,他就什麼火氣都沒有了,“秋媽會做的。”
“我不要!我就要你做的!”顏色耍賴著繼續查看麵前小山的保質期,一邊檢查一邊道,“要不這樣吧,不是快過年了麼?這個拿去給公司,當是福利送給女職員好不好?”
聞言,易蘇墨的嘴角猛抽了抽。
於是,悲催的易蘇墨不但是滿心希望落空,而且還包攬了當天的晚餐和家務,伺候三位包括秋媽在內的三個女人。
又在某一天,易蘇墨正在公司處理卷宗,接到顏色的電話,“老公,你喜歡小孩麼?”易蘇墨停下鋼筆,滿心狂喜,“我喜歡我們的小孩。”
顏色,“我們馬上就能見證新生命的到來,你高興麼?”
易蘇墨自然高興,“你在哪裏?”
“醫院!”
易蘇墨掛了電話,又是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都在醫院了,難道還會前幾天那樣騙他不成?於是,易蘇墨又是一陣狂喜。
來到醫院,顏色讓他到產科,易蘇墨興衝衝跑上去了,看到她手上拿著一張檢驗單,旁邊還站著許文博。
易蘇墨走了過去,顏色看到他可興奮了,“老公,你快看,可愛吧?”
易蘇墨湊上前一看,看到的是一張孕檢B超圖,看不太懂,但是看到名字,顏涵!
他又想掐人了。
顏色卻仍然狗腿地,“老公,你看懂麼,這是寶寶的腿呢,我馬上就要做阿姨,你是姨丈,開心吧?”
易蘇墨話都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