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默言,她不想知道下次冷穆還會帶她參加什麼婚禮,她隻想知道……她可以有自由麼?
“冷穆,”良久,蘇曼開始談判,“如果我陪你參加婚禮,按你要求作伴娘,那麼……”
“這不是我對你的要求。”
“那麼……”
“曼曼,這樣的場合你該陪在我身邊,也隻有你可以陪在我身邊。”
冷穆不顧蘇曼,把話說完。
可蘇曼顯然對冷穆的表態沒有理解,出於她的目的,蘇曼順從冷穆的解釋,“那麼,我可以有自由嗎?”
頃刻,鷹眸沉下。
冷穆一點都不喜歡蘇曼提“自由”,那是蘇曼的翅膀,她會飛走的!
握著蘇曼的掌用力握緊,冷穆低沉回道,“不可以。”
陰狠得沒有商量的餘地。
蘇曼忍著指間的疼痛,辯解著,“我不是你的奴隸,難道我要每天呆在冷苑,等著你守著你麼?”
冷穆不讓步,“曼曼,我說過不可以。”
“冷穆,如果你想要我那樣做,那麼,你最好買個籠子,把我關在裏麵,二十四小時派人監守,還有,永遠別開鎖,永遠別讓我出來!”
蘇曼說完,狠狠甩開冷穆,飛快離開舞池。
淡雅的紫羅蘭色再次飛快消逝在冷穆眼球,這一次,冷穆沒有追。
他知道,蘇曼不會走。
而她不會走的原因,是因為那條鷹羽項鏈,因為戴著那條項鏈她的行動無所遁形。
也就是說,他用綁,把蘇曼囚禁在他身邊。
心,忽然就累了。
他和她,什麼時候需要這樣的手段,才能在一起了。
遠處,蘇曼在和一位女子交談。
紫羅蘭色的伴娘禮服淡雅高貴,卻始終是讓人覺得拒人千裏的冰冷。
女王般的氣場令人無人敢隨意接近。
冷穆遠遠看著蘇曼,就算她不記得,她的姿態,她的行為舉止,都是冷舒曼的影子。
那些都是深藏在她血液中的,根深蒂固的東西。
如果,他不曾讓蘇曼銘記於心,那麼,……
他賭,冷舒曼對他真心以待。
冷穆相信,他逢賭必贏!
冷穆朝蘇曼走去,同樣,從女子身邊奪過蘇曼。
蘇曼很平淡,看著冷穆,態度冷淡,“怎麼?我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麼?”
開口,蘇曼便是嘲諷,語氣冷淡。
還好,冷穆的修養好,對蘇曼的耐心也特別好,笑容溫和,“可以。”
“什麼?”
“你可以說話,你也可以有自由。”
“什麼?!”
蘇曼很顯然不相信冷穆所言,公主臉高貴冷傲著,同時又不可置信著。
冷穆親昵揉了揉蘇曼的短發,“我回家的時候,一定要看見你在家,這個沒得商量。”
蘇曼還是很不相信,質疑看著冷穆。
“我會讓楓……”
“不行!想都別想讓人跟著我!就算跟著,他們也不可能跟得住。”
冷穆淺笑,繼續把話說完,“我會讓楓給你選一輛車。”
蘇曼倒是吃驚了,冷穆居然不讓人跟著她,這是以進為退麼?
這種招數,她一般不會中招。
“沒人跟著我?”
冷穆點頭,“沒人,按時回來,聽見了?”
蘇曼點頭,微笑,“你別後悔。”
那笑,是冷舒曼慣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