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冷舒曼跳躍性的思維,冷穆挑眉,“兩者有什麼關係?”
冷舒曼點頭,從冷穆臂彎中離開,邊試圖扶樓梯扶手,邊答道,“有啊,昨晚的事情嵐姐一定會說我,不過比起蘇姨,嵐姐的水準算不了什麼啦,但是我醒來已經這麼久了,蘇姨居然還沒有來興師問罪,一定是不在冷苑。”
說完,冷舒曼正好摸到樓梯扶手,準備開始自己爬樓梯,身子一輕,再次以公主抱被冷穆抱起,冷舒曼一眼橫過去,拉著冷穆的衣襟抗議,“你放開我,我自己可以的。”
對冷舒曼的花拳繡腿,冷穆無感,抱著女王繼續走,邊走,邊以極其高傲的姿態說道,“蘇姨在冷苑,但她不會來興師問罪。”
“不可能。”
“我騙過你?”
冷舒曼搖頭,然後,一臉深思狀,思考蘇姨出了什麼事,性情轉變這麼大?
直到回到房間,冷舒曼隻想出唯一的可能性——冷穆。一定是冷穆做了什麼,蘇姨才會放過她。
冷舒曼盯著冷穆,水藍色眼眸滾啊滾,猜測試探刺探,外加絞盡腦汁,但始終沒有猜到冷穆到底做了什麼,好奇心下,麵子什麼的情緒什麼都是不重要的,伸指戳了戳冷穆,冷舒曼巧笑倩兮,問曰,“哎,你和蘇姨說什麼啦?”
冷穆放鬆身心,把身體深陷於沙發裏,舒適寫意中透著滲入骨髓的優雅高貴,鷹眸微斂,高高在上彷如遠古之帝王。
“你首先要做的是先謝謝我。”
聞言,冷舒曼點頭,湊向冷穆,在紅唇距離俊臉半公分時,冷舒曼退了下來,端正坐回沙發,義正言辭道,“我想了一下,明明是因為你我才骨折的,我幹嗎要謝你?”
水藍色眼眸滿滿都是好奇寶寶受過傷害的委屈,宛若小白兔受驚般的惹人憐惜。
“哦?”冷穆挑眉,鷹眸頗有興致看向冷舒曼,微微一笑,“因為我你才骨折?”
“當然啦,要不是你身上……”
說到一半,冷舒曼明白冷穆眼中的興致,合攏嘴巴,移開目光,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狀。
“我身上什麼?”
“沒什麼,不知道。”
“有香味味,還有唇印。”
“不知道。”
“浪凡的‘琶音’,成熟,內斂,又不失甜美溫馨,適合這款香水的女人……”
冷穆不急不緩,緩緩說著,含笑低醇的嗓音喻意不明已明,冷舒曼淡淡一哼,拿起房間電話,“英嫂,房間味道好重,幫我拿個空氣清新劑來,檸檬味的。”
“哈哈!”
冷穆放聲大笑起來,優雅高貴的遠古上王化身為草原上騎著駿馬飛馳的草原霸主,狂野傲慢,無人可比。
冷穆收笑,展臂圈住嬌小的冷舒曼,輕捏冷舒曼下顎,抬起至他麵前,四目相對。
“聽好了,曼曼,我再說一次,我和她什麼都沒有發生,不許再鬧,不許再拿自己開玩笑。”
那雙漆黑如墨的鷹眸中,閃爍著專注的認真,直擊冷舒曼心底最深處。
窗外,一片亮白的白色墨蘭花海,那個午後,冷舒曼一生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