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玖笑著側身讓路,“幾位裏麵請。”
進了門,葉玖盡展地主之誼,“各位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今晚我請。”
“不需要。”
阿齊茲拒絕。
倪垣拒絕。
掃過同樣帶著厭惡反感的兩人,葉玖轉向冷穆兩人,“冷先生呢?鷹呢?”
冷穆冷冷說道,“你可以出去了。”深沉的鷹眸更為陰鬱,冰寒的麵容讓整個屋子仿佛降了幾度。
沒有經曆過黑道的談判,但,冷穆早該想到冷舒曼會麵對些什麼?!
“好,有需要隨時吩咐。”
葉玖笑容依舊邪魅,退出房間。
走進門的阿齊茲看了一眼龍椅,在龍椅旁邊的鳳座落坐,坐下轉頭滿是嘲諷說道,“鷹,你的人好像沒什麼眼力。”
“冷總美人在懷怎麼會需要其他女人,對不對?”倪垣順勢接話,說完轉身背對阿齊茲,如蛇一般碧綠的眼眸粘稠陰暗纏上冷舒曼,以嘴型說出“舒曼”兩字。
冷穆和冷舒曼都懂唇語,對於倪垣認出舒曼的身份,兩人沒有任何驚訝,兩張麵容同樣冰寒,同樣平淡。
冷穆掃過倪垣,朝阿齊茲道,“既然王子沒有談的意思,那我們不必多留。”
“等等,”阿齊茲開口留人,“貨比三家,怎麼鷹不敢和倪家比嗎?”
隨冷穆一起走的冷舒曼止步,轉身掃過倪垣,“選擇在你,有他沒鷹,有鷹沒他。”
倪垣沒有放過冷舒曼平淡的眼神,如同蛇柔軟的身軀般,眸光交纏上水藍色眼眸,“或許冷總該教教鷹,怎樣做生意?”
“怎麼做,她很清楚。”
對於蛇一樣的倪垣,冷穆和所有人一樣,本能的討厭,且他深知倪垣和冷舒曼的淵源。五年來,倪家針對冷舒曼個人做的事情不少,件件狠毒,冷穆很慶幸自己和冷舒曼一起上了白靈號。
倪垣偏頭,以相同的目光盯上冷穆,“女人太寵,會寵壞的。”
鷹眸深沉依舊,冰寒麵龐淡淡一笑,冷穆帶著幾分得意說道,“你寵不到。”
倪垣的陰沉更加濃重,滿是邪氣的臉上笑意蕭肅,再多一秒,仿佛整個世界都將毀滅。
“看來今天談不成了。”阿齊茲走下鳳座,隔開三人,“那就明天談吧。”
陰柔的阿齊茲說得輕巧,輕浮到沒人認為阿齊茲有意要談。
冷舒曼跟隨冷穆轉身,冷冷回道,“我想我還是和哈爾迪王子談吧。”
“船已經開了,除非你能像鷹一樣飛回去,否則,今晚隻能住船上。”
倪垣含笑的聲音陰森在兩人身後響起,冷穆和冷舒曼同時頓步,沒有回頭,繼續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