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黑漆漆的,伸手摸向前方,摸到一張桌子,上麵供著排位,看不清寫的什麼,自己是真的沒辦法了,便跪在地上拜了拜,嘴裏還道:“前輩在上,請受留惜一拜,我如今身陷險境,被那魔君抓住,請前輩保佑留惜,一定逃出這裏”。
想了想又道:“前輩在上,想那魔君定是個荒~淫~無~度,渾身長瀨的無臉之徒,想我堂堂蜀山弟子,怎能受如此侮辱,求前輩保佑,留惜早日脫困吧。”說罷,想想自己處境,求也沒啥用,便躲在桌子旁等著機會。
暗處鳳尊月勾起了嘴角,這小女媧倒有意思,想他未做魔君之時,便被魔界譽為魔界第一美男,居然有人如此詆毀他。
想起當年在蜀山上的她,不免更加勾起魔君大人的興致了。
“咳~~”鳳尊月裝出一陣虛弱的咳嗽。
“誰?”留惜戒備,拿起桌上的香爐。
“姑娘,我也是被抓來這裏的,咳咳~~~~那魔君要用我煉藥,他們一會便來了,你快跑吧。”鳳尊月將自己幻化成書生模樣,臉卻還是那張俊逸的臉,隻是衣服變成了普通粗藍布。
留惜放下戒備,摸到他身邊,“你怎麼樣了,聽你很虛弱,我們一起逃走吧,我幫你,你知道怎麼離開嗎,除了秋池旁邊的那口井”。原來留惜姑娘不會水。
“我被打傷了,姑娘自己走吧,我有避水珠,是我偷的,本想逃走,但我~~咳咳~~~傷勢過重,你便自己逃了吧”鳳尊月說的虔誠,伸手掏出個普通珍珠給她,忍著笑意。
“不行,不行,我斷不會拿了你的珠子自己走的。我扶你,我們一起逃。”留惜認真的道,說著便伸手撈人。
鳳尊月又是一陣咳嗽,留惜堅持。
“那有勞姑娘了。”鳳尊月遞過一隻胳膊去。
留惜便攙扶著鳳尊月往深井走去,偶有幾個侍衛在不遠處,鳳尊月都揮手驅走了。幽斯昌在遠處納悶,這是什麼唉,小姐,你不是不屈尊就範嗎,幹嘛摟著我們爺啊。這是哪出?
終於留惜把鳳尊月攙扶到了井邊,累的香汗淋漓,這那是書生啊,他這身子也恁重了。
拿出避水珠,頓了頓,本想放在自己口中,想到一會在水裏要主動送他香吻,搖了搖頭,能憋多久是多久吧,大不了憋死算了。
將避水珠遞與書生,至始至終沒敢抬頭看他,鳳尊月想笑,還是收了珠子。
兩人下了井,向水底淺去,哪有什麼避水珠,不過是鳳尊月的小把戲而已。
淺了一會,留惜頓感心口憋悶,本想伸手去要那避水珠,可心想若他兩人一頓折騰,怕是連書生都逃不出去了,留惜把心一橫,漸漸的失去了意識,在她就要溺斃的前一刻,鳳尊月用妖力將他倆瞬間送到了岸上,看著昏倒在自己懷中的人兒,這孩子還真是單純惹人憐愛的。
鳳尊月見留惜快醒了,把珠子放入留惜口中,便也倒在她身邊,留惜醒來,見口中含著避水珠,心中感激無限,趕緊回身查看書生。
書生怕是沒氣了,留惜忙活了半天,也不見書生好轉,在一旁抹淚,終於聽見咳咳幾聲,書生像是有了生氣,便高興的撲了過去,抓著那書生的衣襟,:“你,你還活著?”
書生連眼睛都沒睜開又昏死過去了,渾身發燙。
留惜道他一屆凡人,許是水底寒冷,他又受了傷怎麼能不生病,便將他托到一處幹地,本想念個口訣生些火,讓他暖和暖和,可自己法力被封,和凡人又有何區別。
便幫他脫掉他的濕衣,找了一些幹草替他蓋上,留惜哪幹過脫男人衣服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會解這男子的衣服,閉著眼睛,隻聽撕拉撕拉幾聲,便扯了下來,聽得鳳尊月真想把人撲到,還是忍住了,繼續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