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行呀!小子,看來有些事真不是浪得虛名,幹得不錯,把現場封鎖,叫鑒證過來。”許婷婷一邊說一邊對小黃豎起了大拇指,小黃被這麼一誇,還少許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冰釋前嫌這個成句用在此時也許真的很合適,這時徐婷婷的手機響了起來。
“頭,我這邊有發現,在快遞公司送過來的監控錄像裏找到一個很可疑的人,”電話那邊的念民說道。
“很好,你那邊準備一下8點開會,我勘察完現場馬上就回去。”許婷婷掛了電話,然後轉過頭對著小黃指了指已經燒焦的汽車問道。
“那邊你怎麼看?”
“昨天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車子剛剛爆炸,我想應該是遙控炸彈,從距離上來說,這種遙控都不可能是遠距離的,所以我猜當時凶手應該就在附近,可當時富哥和小徐都受了傷,頭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我們還要保護現場,情況太複雜,人手不夠,最後還是讓人給跑了,如果結合現在找到的這個阻擊點來說,凶手當時應該是在這個位置開槍,然後引爆炸彈,這樣的解釋也說得通,一會法政做完硝煙試驗之後,應該能證實我的推論。”
“well done!”許婷婷真的沒有想到,表麵上看起來有些浮誇的小黃卻是如此縝密和細致,時代變了,也不是每一個吹噓之人都沒有真本事,隻是自己有些走極端罷了,就在許婷婷還在感慨人身的時候,卻被小黃的問題打斷了。
“madam,有件事我怎麼想都想不通,”
“說說看,”
“這件案子從李家源的死拉起了序幕,李家源死的第一現場凶手處理的接近完美,幾乎沒給我們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縝密、細致都可以形容我們這個隱形的對手,但就是這個楊花,不偏不倚地出現在監控錄像之中,像是故意破壞凶手之前所做的事情一樣,讓我們有了下手的點,後來跑路、自首這女人走的每一步都毫無常理可循,似乎是有意把自己推到整件案子的中心焦點之上,讓我們一直都在疑慮,為她到底是凶手還是受害人,直到那張電話卡帶著凶手出現,解釋說明了凶手的目地,要錢!!
凶手在殺死李家源的當天可能由於種種的原因最後不能把錢帶走,所以想到和楊花聯合演苦肉計,寄電話卡就是幫凶給她的一個信號,他們行動的時候灑了將近一半的現金,這是為了脫身我們可以理解,可是凶手最後卻把車給炸了,就算是他要獨吞,有了殺人滅口的想法,也要先把剩下的錢拿出來吧,可是最後錢和奔馳E200都給楊花當了陪葬,前後矛盾,凶手手裏不但多了一條人命,還重傷一個警員,他到底處於什麼樣的一個心態?他到底要幹什麼?難道真的隻是為了一己私欲,追求殺人的快感?那代價是不是有點太大了!”許婷婷非常認真的傾聽著小黃這已是激動的分析,還不時地點著頭,表示認同,然後說道:“你提的這些問題,昨天晚上我和國富也探討過,楊花的角色基本上就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棋子,就算是現在還活著,估計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凶手的確是已一種很高的姿態來挑戰我們,就像你剛才說的,案子上本身有矛盾,同時他還有給你們頭和國富之間製造出來的矛盾,整件案子由始至終我們都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從這些事情上來看,他對我們很了解,加上辦案的手法,我們有理由懷疑凶手就是我們警隊裏的人,或者是從事過這方麵的退伍軍人或者其他相關職業的人。
從廣場撒錢、炸車來看,凶手應該不是為了錢,如果是為了感情,既然李家源已經死了,楊花又同意拿著錢和自己跑路,人財兩得應該是最完美的結局,可是凶手最後卻把兩個人全都殺了,這樣的結局又反駁了我們剛才的推斷,”
“那如果凶手是個女的呢?最毒婦人心,因愛生恨,心態失衡,把心中的不滿和憤怒全都發泄在李家源的身體上,再殺了他最心愛的女人,這樣足夠變態了。”
還沒等許婷婷說完,小黃就搶著說道,許婷婷麵對小黃這樣尖銳的攻擊,作為一個女人來說多少有些不滿,但自己何嚐不也主觀地把凶手想成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