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淡黃色的餘暉席卷了整片原始山脈,所有的人都是注視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俊美男子,從他們的交談來看,他們關係應該不錯。
“趙宣兄,現在就你們城主府的人馬未到了,不過你倒是提前到了”,李源轉頭看了看身後的狂刀門弟子,又看了看墨無極身後的劍宗弟子,搖著手中的玉扇笑道。
“可能是耽擱了吧!不過沒關係”,趙宣說著,轉頭看向了一條林間小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隨著趙宣看去,在距離兩三裏的地方,一隊人馬正在趕路,帶頭的是一個身穿粉色連衣裙的美麗少女和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
少女看起來十一二歲的樣子,看起來活波可愛,楚楚動人,此少女正是淩雲在拍賣行見到的趙月茹,城主府的二小姐。
“福伯,哥哥這次不是說要來的嗎?怎麼沒有見到他人呢?”。
在說到這裏時,趙月茹那張美麗的臉頰上卻是有些遺憾之色,他的這個哥哥,也就是趙宣,從小他們兄妹兩個關係就很好,而且當初她要和延慶在一切的時候,哥哥還幫她說話,這說明,他的哥哥不是一個迂腐的人,從那件事以後,他們的關係就更好了。
“你說少主啊!他……應該已經到了吧!”,老者轉頭看向趙月茹,用手捋了捋下巴上那一撮白須,想了想,說道。
剛才富伯的話讓她也是一愣,旋即轉頭看向福伯,用一雙如同寶石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麵前的老頭,心中的激動,他並沒有掩飾。
“福伯,你沒有騙我吧,哥哥他真的已經到了?”,月茹還是有些無法相信,睜大雙眼盯著福伯,她想要再確認一下。
她可是清楚地記得,當初她和延慶被她的父親硬生生拆散後,延慶被趕出城主府,在離開的時候,他答應過自己,總有一天他會回來,那時候,他要堂堂正正的和她在一起,這句話讓她一直等著這一天,可是轉眼已經三年時間,她決定必須幫他一把,其實也是在幫自己。
下定決心之後,他就求自己的哥哥,希望能得到他的幫忙,在她的軟磨硬泡下,趙宣最終答應,隻要見到延慶,就一定會幫他一把。
這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這就是她心中的小算盤。
“不信你自己看”,福伯微微一笑,伸出那有些幹枯的手掌,指了指前方不遠處。
趙月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他的眉心之處,一股無形的精神迅速蔓延開來,隨著這股精神的蔓延,身在兩百米之外的趙宣感受到這股精神探查,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真的是哥哥的氣息,他真的在那”,趙月茹興奮地叫了一聲,那手舞足蹈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少不經事的少女模樣。
“能不能不要在打我了,我這一把老骨頭,都快被你打散架了”,福伯苦笑著看著興奮地有點過頭的少女,心裏也是一陣暖流湧過。
趙月茹和趙宣都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無兒無女,在城主府一待就是四十年,在福伯的心裏,他早就把月茹和趙宣當成自己的親孫子,孫女了。
趙月茹從小就是一個天性活波可愛的小女孩,雖然有些頑皮,就連照顧他的福伯都經常被她作弄,但越是這樣,老人越是對著小女孩疼惜,直到有一天,她和延慶的事被城主發現後,他們兩強行被拆散,最後延慶更是被趕出城主府,這件事情對月茹打擊很大,從此她也就不苟言笑,經常一個人坐著發呆,看的福伯心疼不已,但卻束手無策。
今天看到她這麼開心,福伯的心裏也是很高興的。
“奧,對不起啊!”。
月茹突然被福伯的話跟驚醒了,在看到自己不停地捶打著福伯肩膀時,臉上露出一副尷尬的少女表情,他們身後的弟子看到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師姐,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麵後,也是偷笑了起來。
“我倒是沒事,感覺你的精神好像比以前更強了”,福伯摸了摸胡須,打量著麵前他最得意的弟子,笑著道。
月茹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而是用手輕輕撥開一塊白紗,在白紗之下,露出了幾枚銅錢。
“四錢煉藥師,你什麼時候測試的”,福伯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少女,驚訝地問道。
煉藥師的等級確認是通過一種神奇的精神感應碑進行測試的,趙月茹從小就喜歡研究煉丹,而福伯本來就是一個六錢煉藥師,趙月茹自然就成了福伯的弟子。
“昨天啊”。
趙月茹自豪地微微一笑,然後轉頭,快速地往前走去,福伯站在身後,看著她的背影,欣慰地點頭之後,急忙跟了上去。
夕陽的餘暉終於消失在了地平線上,一輪明月逐漸升了起來,讓著片地帶顯得有些危險重重地感覺。
“終於到了”,趙月茹在走出一片樹林之後,她的眼前出現了兩撥人,一撥是劍宗,另外一撥則是狂刀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