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她是為了那位顧珩參的軍。她本來是快要大學畢業了,職業是高護,應征了校園征兵,來參的軍。到了部隊上,自然也是護士,不過還沒多久,龍嘯就開始招收新隊員,她就報名去了。”
聽到這裏,陸進有點奇怪,“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石櫟有點小得意,“我們團裏,有個快要挺到最後的龍嘯那批的選拔兵,回來後實力猛增,一躍從新兵蛋子成了媲美兵王的存在。我閑來無事,和他較量過幾次,有點熟悉後在一起喝過酒。”
“這都是他和我說的,巴雷特的事也是。不過我一聽巴雷特,別的就都成浮雲了,這不今天一看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存在,又趕緊將早已扔到腦海深處的東西翻出來複習一下麼。”
陸進“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你繼續。
石櫟意會,繼續興奮的往下講,“我有問過那個落選菜鳥,問龍嘯訓練感覺如何。他說生不如死,度日如年那都是美好的想象,在那裏是度秒如年。進了那裏,壓根不是脫層皮那麼簡單。是將你的渾身骨頭都捏碎,再重新給你組建起來。”
“你說說,一個女孩子,哦不對,他們那批是三個女孩子,其中一個還是秦瑤的閨蜜,陪她參軍,陪她一起進入龍嘯,最後也留下了的人。他們那批的教官,就是這次來的這幾個。除了秦瑤和顧珩早就有情,剩下兩個也被他們其中的兩個消化了。嘖嘖嘖,這可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陸進看著他滿臉的羨慕和向往,抽出筷子戳了戳桌子,“說重點。”
石櫟回神,瞪著他,“這還不是重點?這都是第一手資料好不好,要不是我那位菜鳥兄弟在最後一關落選,哪裏能知道這麼多內部絕密消息。”
陸進對著秦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對別的不關心,我對秦瑤的事比較感興趣。”
石櫟搖搖頭,“我大概知道你的想法,我就告訴你一句,沒可能,壓根沒戲!那秦瑤和顧珩,是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兩家從他們出生前就是鄰居,他們從小就沒分開過,秦瑤十八歲時就訂了婚了。那感情,針插不進水潑不進,你就別起心思了。”
“我那倒黴的兄弟說了,他們的顧教官對於誰都不假辭色,長的是人畜無害,打眼看去也是一派清風朗月。相處久一點,就能知道,他是個最心狠手辣的家夥。就這麼個人物,對上秦瑤卻在一退再退。你呀,來晚了二十多年,肯定沒戲的。”
聽著石櫟的話,陸進手摩挲著下巴,眼中帶了幾分躍躍欲試的小火苗,“沒戲麼?倒也不一定。”
石櫟絕倒,“哥們,合著我剛才說那些都白說了?你還賊心不死啊!”
陸進緩緩扯開唇角,笑了起來,“你不知道,我這人就喜歡有挑戰的東西。要是沒有點意思,那還耍個什麼勁了。”
石櫟見他笑,本想再勸兩句,卻頓住了,他拿起筷子,掉轉過來,戳上了陸進的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我靠,你居然有兩個這麼深的酒窩,你不笑還真看不出來,這一笑真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