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怔了一下。他聽得出若水的意思。
“不了。這個時候，你要保重身體。”子寒斷然地拒絕了。
“皇上，難道就不能多陪陪若水嗎？”若水還不罷休。
“改日，本王再過來陪若水。今天太晚了。翠兒，娘娘就交托給你了。”說完，帶著阿飛就離開了。
不給若水再說話的機會。
若水一臉的失望。
這麼乞求他，他還是拒絕。
難道自己真的就不及那夏湘嗎？一點都比不上嗎？
子寒和阿飛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
“阿飛。”子寒說。
“皇上，有何吩咐。”阿飛在一旁說道。
“本王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奴才沒聽明白。皇上是指？”阿飛其實心中猜出一二了。
“楊貴妃，為了本王，犧牲了那麼多。而現在，本王卻拒她之千裏之外。”
“皇上，這……”阿飛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勸子寒。
“她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是本王人生第一次做父親。為什麼毫無興奮之感？僅僅是因為本王愛的是夏湘嗎？”子寒很奇怪自己的感覺。怎麼會這樣。
也許，這就是出於一種直覺吧。
若水肚子裏的孩子，並不是子寒的。子寒當然，興奮不起來了。子寒不知道事情，卻有這種感受，可能就是因為可怕的第六感。
“皇上，也許久是您太高興了。才會這樣呢？”阿飛說。
“可能是吧。麵對若水，本王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待她。總覺得虧欠她。想要彌補，可偏偏她需要的，本王給不了她。”
子寒很無奈。
感情這種事情，真的是勉強不來。
“皇上，一切都順其自然吧。或許，將來，楊貴妃，自己就會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了。”
“會嗎？”子寒問。
“等等看吧。皇上就不要再為此事煩惱了。”
“也就隻好這樣了。”子寒歎氣。
除了順其自然，還有別的辦法嗎？沒有了。
可順其自然說得容易，做起來不易啊。
若水，他傷害不得。除了愛，他什麼都能給她。
可惜，若水偏偏就是要擁有子寒的愛。
子寒現在是前怕狼後怕虎。
除了若水，他最在乎的就是夏湘了。一直很擔心夏湘會因為這件事，煩心。
好在，夏湘很理解自己。這是最欣慰的地方。
可，她口頭上是這麼說。心裏未必是這麼想的啊。
子寒明白，也懂得夏湘的心思。隻是不說穿罷了。
該怎麼做，才能夠十全十美。太難了，真的是太難了。
真的希望自己，是個普通人，不會為這種事情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