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壇酒被搬到了驢車之上,而搬運此酒的老呂就顯得十分小心了,酒被放下的時候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出,就像是被平移到了上麵一樣。
“這就是哪壺酒?”病仟跳上車說,並且伸手想扯開酒塞。
老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了酒,甚至在搶奪的時候酒壇都沒歪斜一下。
老呂護著酒說:“就你剛才那樣子完全就是在損壞一壇老酒啊,要是酒香沒有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我就扯開聞一下酒香還能沒有?”病仟說,又開始伸手搶奪酒。
老呂馬上將鼻子靠近瓶口,使勁一吸,仿佛進入到了傳說中的百花穀一樣,百花齊放,陶醉在其中。
當老呂清醒過來的時候,酒已經跑到了病仟懷中,病仟無論如何在瓶口吸氣都無法感覺到那一股酒香像清流一樣流進他的鼻子中。
老呂起來說:“這老酒應該是真的,畢竟我的鼻子不可能出賣我。”
“當然是真的了,我還能騙你們不成?”那位少女走過來笑著說。
“喂,沒想到你還是這個城主的女兒啊……”陳恒看著他麵前高大的城主府說。
“什麼喂不喂的,我也是有名字的好吧,我叫江陵好不好。”少女略顯生氣的說。
江陵本身就是一美人胚子,剛開始去看到陳恒還有點動心,甚至想以城主之女的身份來接近他,不過直到……
“陳恒,你過來,我這裏有點事……”蘇白從馬車後麵探出頭來對陳恒說。
陳恒走進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蘇白……原來她叫蘇白啊。”江陵看著蘇白楠楠道。
直到蘇白從酒店隔壁的房間走了出來,她才知道自己的確隻是在胡思亂想,陳恒身邊有這麼一個美女,而且還懂修武,又怎麼可能會去想其他不如蘇白的女生呢……
陳恒蹲下看著蘇白問:“所以你讓我來幹什麼?”
蘇白抱著一壇酒指著驢車下麵說:“沒地方放了,你想想辦法嗎……”
老呂的驢車下麵有個可以放東西的大板子,可以將酒什麼的放在上麵,等想喝在拿出來,這就是為什麼老呂可以一路喝這麼多酒的原因。
陳恒拿過來那一壇酒,對蘇白說:“我想想辦法,你先去和老呂說完成了。”
蘇白點點頭“噢”了一句,然後小跑到老呂麵前說:“那些酒全都裝完了,一壇沒剩下。”
老呂興奮的說:“好好好,別打擾我聞酒香了。”
陳恒在後麵靜悄悄的將最後一壇酒扔到了草叢裏麵,然後又想什麼沒發生一樣走到了驢車前麵。
“哈哈哈,恩人們啊,一路順風啊!”從城主府走出來一人說。
江陵看到此人喜笑顏開,叫到:“爹!”
此人就是這城主府的主人,江陵之父,江城。
江城看到幾人就說:“真的感謝各位的大恩大德,將幾位一直擾亂城池的大惡人給解決了,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啊!”
老呂抱起這百花穀說:“這就是最大的報答了。”
江城看著這壇酒說:“這是家母在以前埋起來的酒,聽說這壇酒還是她第一壇自己釀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