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太古二十五年,這一年是並不平靜的一年,這一天的晚上四處的都是怨聲載道,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陰沉了下了。靜謐的天空閃過一道驚雷,蔚藍的天空開始被陰雲籠罩,轟隆,轟隆,巨大的驚雷從雲端跌落,在一片驚呼聲,痛喊聲之中,絕望的神色籠罩著洪荒時期的人們,人們永遠記住了這一天,這一天無數的血肉分離,無數的人流離失所,在一片廢墟中幸存下來的人們,心中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記憶,這一天的故事也成了人們的禁忌。
在洪荒雷聲最源頭的地方,有那麼幾個人漂浮在天空之上。其中最耀眼的就是那個藍色頭發藍色眼眸的男人,精致的五官組合在一起有種動人心魄的魅力。
藍色頭發的俊美異常的男人,高大的身軀漂浮在驚雷劈到過的地方,冷峻的臉上滿是凝重,藍色頭發飄楊在空中,漂亮的眼眸中滿是淡然,看著眼前對麵漂浮的一黑一百的身影,薄薄的唇淡漠的開口,
“為什麼?我們五人一直就這樣互相陪伴著走下去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追求這個上神的名頭呢。”藍色頭發的俊美男人平靜的臉色下,聲音卻微微顫抖著,手指不由得握成了拳頭
“生命太長了,除了替代你成為上神,我已經找不到活下去的意義了……”黑色衣袍的男人搖了搖頭,無神的看著眼前這個昨天還把酒言歡的男人,他們是知己,是摯交的好友。
“就因為這個原因,你就背叛我們這麼多年的友誼,幾萬年啊,那麼長久的光陰,如果你真想當上神,那你停手吧,我廢去一格神格自降為下神……”聽見卡特的理由,薩拉終於忍受不住,看著天空那掉落的雷聲,雙眸緊緊的閉上,晶瑩的水滴似是從眸中低落,俊美的臉上在幾萬年來第一次出現心痛的神色。
“薩拉!你這樣我們就更加沒有勝算了,別傻了……”生命女神愛爾蘭咆哮著,她臉上的驚鄂一點都不比薩拉少,她望著對麵那麼白衣服一臉溫柔的男人,眸子裏全是決絕,
“尼古拉斯,你是冷血動物嗎!你的心就像一塊石頭,怎麼捂也捂不熱,我從不奢求你能對我有一點點回複,可是我真沒想到,你會幫著卡特來算計我們……”平日驕傲耀眼的像天邊烈焰的愛爾蘭此時卻如同那失去了陽光的花朵,蔫蔫的失去了往日的廣彩,眸光中含著淚,眸光中閃現出一絲絲哀求的神色,
“尼古拉斯,你可有一刻愛過我?”
白衣男人仍然是溫柔的笑著,溫柔的看著眼前嬌豔豔麗的女孩,像看最心愛的情人一樣看著她,白色的衣袍上繡著金線,眼眸裏全是溫柔,渾身的氣質溫和平靜,就如九天之上那最完美的神。他的眼裏從未有過冷漠,吐露出來的話語卻讓人如同掉進了冰窖。
“蘭蘭,你忘了嗎?我的原身就是一塊七彩琉璃石呀,本來就是沒有心的,況且我從未說過會娶你,從來都是你一廂情願呀~”白色衣袍的男人依舊溫柔的看著她,從認識她開始就是這樣溫柔的看著她。
紅衣少女臉色驟然變白,身體搖搖晃晃的快要站立不住,眸光中的水滴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眼眸中的傷心絕望之色是那麼的明顯,邊上的衛蘭斯眉頭皺的越發厲害,可是卻什麼也做不了。無力的躺在地上,心痛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你不愛我,為何不和我說清楚,為何對我這麼溫柔,為什麼?”穿著紅衣袍的女人拔出了隨身佩戴的九霄劍,從天空中襲來,用盡她最後一點能量,眼眸中全是決絕,穿越過那青色閃電的雷群,像眼前的白袍男人襲來,
白袍男人笑了笑,隨手一揮,已經傷勢深重的愛爾蘭,根本不是眼前測不出深淺的男人的對手,白色的光伴隨著雷電的聲音,和哭喊聲,她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一樣,緩緩的掉落在地,看著眼前嘴角滲出鮮血的女人,白袍男子溫和的說
“蘭蘭,你還是這麼弱,如果你不是和薩拉站在一條戰線上,我還是會留你一命的,畢竟萬年的時光,有了你的確好晚了不少……可惜了……”
“卡特,尼古拉斯,我們五人都是母神父神的孩子,母神和父神已經陷入沉睡,而我們的職責是合力保護洪荒大地,你們抬頭看看,多少人的痛喊聲,痛呼聲,你們怎麼忍心?你們枉為神。”
藍頭發男人漂亮的眼眸中滿是心痛,看著眼前流離失所,因為鬥法波及地麵而使得無數人無家可歸的老百姓感到萬分的心痛。眸子裏平日的冷漠神情被哀恫所取代,似乎明白今日已經在劫難逃,堅定的神色浮現在眼前,既然在劫難逃,那就決一死戰吧…
對麵黑衣服的邪魅男人,妖豔異常的眸子帶著一絲絲的黑暗氣息,一身黑衣,襯的皮膚越發的蒼白無血色,墮落黑暗的氣息包圍著他,在這個沒有陽光陷入黑暗的時刻,越發顯得氣場強大,妖豔的眸子得意的挑釁著眼前這個藍色頭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