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江子笙的聲音變的陰沉起來。
一旁看著的任錦軒也是皺緊了眉頭,想要擰斷這幾個人的脖子,卻抓不住一絲一毫。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眼見那人的手都碰到了江子笙的臉了,任錦軒頓時怒氣衝天。
一時間,整個燒烤店都顫栗起來。他雙眸如電,雙手猛地一抓,那張椅子便淩空飛起來,對著那個混混的後腦勺打了過去。
混混一下被打蒙了,立即鬆開了江子笙,回頭大喝,“是誰打老子!”
“本君不僅要打你,還要廢了你!”任錦軒眼中閃過一絲狠戾,那把掛在牆上的刀已經漂浮在半空之中。
江子笙目瞪口呆的看著任錦軒,擔心出人命,連忙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了他。
“錦軒,不要。”
“為什麼?”任錦軒不解地道,他臉色變得異常蒼白,身體都稀薄了許多。
這樣的人死不足惜,他不懂江子笙為什麼會對他們求情。
“你不要亂來,交給我。”
江子笙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撥了報警電話。
沒一會警察便趕到燒烤店,把一群燒烤店,還有江子笙一同請到了派出所。
江子笙還是頭一次坐警車,隻得緊緊地挨著任錦軒,握住他的手。
“這些人就是你們所說的官兵。”江子笙把頭埋在任錦軒的懷裏,低低地說了一句。
任錦軒了然的點點頭,順勢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怕,一切有我。”
江子笙心忽然一暖,默默地點點頭。
雖然他現在就算任錦軒在也改變不了什麼,但還是安心了許多。
一旁的警察看到江子笙一副緊張的模樣,咧開嘴和善地笑了笑,“你不用緊張,隻是去做個筆錄而已。”
“嗯。”江子笙小心翼翼地點點頭,有些惶恐地看著他手中的警棍。
“沒出息。”江子笙的同學吹了吹垂落下來的幾根黃毛,吊兒郎當地嬉笑著。
“笑什麼,嚴肅點!”警察立即板起了一張臉,惡狠狠地看了黃毛一眼。
黃毛立即脖子一縮,閉上了嘴巴。
等到江子笙做完筆錄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江母開著自己的小polo,風風火火地來派出所領人,一出來便把江子笙的耳朵給拎了起來。
“翅膀硬了啊,都惹到派出所了?”
“疼疼疼。”
“現在知道疼了啊,一個女孩子不老實呆在家裏,到處亂逛什麼啊?”
“我這不出來散散心……”
“好啊,江子笙還會頂嘴了啊?”江母捏住江子笙的耳朵又用力了些。
“母親大人,我保證絕不後犯,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江子笙捂住自己的耳朵,對著身旁的任錦軒,委屈地撇了撇嘴。
任錦軒故作不知偏向了一邊。
咳咳……他的嶽母大人果然是性情中人。
江母也是心疼江子笙,不然也不會生氣,那些毛頭小子什麼都不知道,下手沒個輕重,若是江子笙有個好歹,這讓她該如何是好。
她歎了口氣,最終把江子笙塞進了車裏,轉動車鑰匙,便衝了出去。
“這小玩意倒是比馬車快多了。”任錦軒左摸摸右摸摸,新奇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