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笙還沒來得及反駁,洞中的風卻突然大了起來。江子笙速度很快,立即抓起任錦軒衝向洞外。
可那狹窄的洞口卻更快的被那股怪風封住,形成了一個風障。
江子笙並不知道這個風障多厲害,打算強行突出。
“小心。”任錦軒說話間已經伸手反將江子笙攬入懷中。
隻聽到一道淩厲的風聲刮過,任錦軒那雙原本白皙如玉的手,已經布滿了小小的傷口。
鮮血很快浸濕了他的雙手,江子笙微愣了一秒,心驀地一緊,連忙從袖子拿出了止血瓶,灑到任錦軒的傷口上。
一時一股愧疚又憤怒之火從江子笙的心底生起。
她看著之前山洞傳來怪聲的方向,雙眸緊緊地眯起,“是什麼東西在裝神弄鬼?”
“既然它不想讓我們離開,倒不妨去看它兩眼。”任錦軒伸出沒受傷的手把江子笙拉到身邊,雲淡風輕地笑了笑。
江子笙原本還想說什麼,在看到任錦軒的神情以後又閉上了欲言又止的唇。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條狹窄的裂縫麵前,依舊是任錦軒打頭陣,將江子笙緊緊護到身後。
這條裂縫比之前的洞口還要小些,隻能側身而過,明明隻有四五米的小路,他們卻走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
“這……”江子笙走到裂縫的盡頭,驚訝的微張起朱唇。
她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蓮台,蓮心中間還有一隻金光閃閃的鳥兒,它身上的每一片羽毛都像是純金打造的一般。
它楊起好貴的頭顱,不屑地睨了江子笙一眼。而後又將目光落到任錦軒的臉上,一雙鳥眼頓時金光大閃,然後竟然還流口水了……
當看到任錦軒受傷的手掌時,它又怪異地呀呀大叫,“俊俏的小哥竟然受傷了,奴家心兒疼了。”
說罷它從蓮台裏飛了出來,朝著任錦軒吐了口唾沫……
若是平時任錦軒怕早就把這隻不怕死的扁毛畜生捏斷脖頸扔了。但他現在並沒有做任何動作,眼眸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看著手上傷口快速愈合,唇角向上挑起。
“要死,要死,連笑都那麼迷人。”那怪鳥再次口吐人言,直接暈死在了蓮台之上。
江子笙被這隻怪鳥一連串的動作怔的是目瞪口呆,心裏答案已經躍出了紙麵。
這隻色鳥怕就是傳說中好貴而不可攀的寒山靈燕了。
“你是寒山靈燕?”江子笙知道一些靈物奪天地造化,會口吐人言並不是什麼奇事。
似乎沒有聽到江子笙的話,那隻色鳥依舊在蓮台上裝死。
“寒山靈燕?”
任錦軒隨意地念了下這個名字,那隻怪鳥就像是打了強心劑一般,撲棱一下直接飛了起來,雀躍地停在任錦軒的肩膀上,“奴家不叫什麼靈燕哦,奴家名叫小金金。”
“……”
江子笙嘴角猛地抽搐了下,她怎麼感覺到這色鳥在跟自己的老公拋媚眼?
經鑒定,此鳥乃傳聞中的寒山靈燕無疑,而且屬,色中極品。
“那個小金金,能不能把你的燕窩給我們一點啊?”江子笙雖然不喜歡這隻對任錦軒有企圖的色鳥,但卻沒有忘記來找它的目的。
“哼!”小金金傲嬌地看了江子笙一眼,直接將頭扭了過去,翹起金剪子的大屁股,壓根不打算搭理她。
“……”
江子笙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隻鳥給鄙視了,當下有些哭笑不得,向任錦軒拋了個求助的眼神。
雖然很不舍,但隻能讓任錦軒使下美男計了。
果然不出江子笙所料,任錦軒才剛問完這隻色鳥,這色鳥便點頭如搗蒜。
“別說這燕窩了,就是奴家的身子,小哥也可拿去享用啊……”色鳥更是蹭了蹭他的懷抱。
享用,是清蒸還是紅燒啊?
江子笙越看這色鳥就越不順眼,若不是煤球現在還不睡醒,她早就讓它的小煤球把這色鳥直接幹掉了。
不過來日方長,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勾搭她的夫君,她定拔光它的鳥毛織件金坎肩。
“好啊,那你以後便跟在本君身邊好了。”任錦軒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伸手勾起這色鳥的小嘴。
“呀呀呀……好羞澀啊。”色鳥早已被撩得春心大亂,撲進了任錦軒的懷裏。
隻見鳥爪子朝著任錦軒心口一抓,任錦軒的胸膛便出現了幾道泛著金光的痕跡,很快又消失不見。
作為過來人的江子笙知道這是寒山靈燕在跟任錦軒建立主仆契約。
“這是……”任錦軒眉頭微皺,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以後奴家就是主人的小金金了。”寒山靈燕嬌羞地看了眼任錦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