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雖然不確定能否替你的親人做主,但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任承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沒有讓慕雨繼續說下去,“說吧,你想要我怎麼做?”
慕雨淚眼汪汪的看著任承霖一言不發,最後又默默的低下頭。
“我陪你走一趟。”任承霖想了想,二話沒說便拉起了觸不及防的慕雨出去。
小隨從恰好進來,看到急色匆匆的任承霖,連忙道,“殿下您要去哪?”
“不該問的別問。”任承霖瞪了小隨從一眼,“別跟來。”
“四殿下……”小隨從看著任承霖逐漸走遠的背影,低頭哀歎了一聲。
大街上人來人往,任承霖跟著慕雨身後,心情抑製不住的激動,滿心都在想著抓到任承恩把柄之後,該怎麼樣向任承澤邀功。
不知不覺他們便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巷,這條小巷十分的狹窄,青苔遍布,一看便知道平時沒什麼人走。
“你確定是這裏?”又走了一會,任承霖心裏終於升起了警惕之心。
“嗯。”慕雨沒有回頭,繼續在前麵帶著路。
任承霖看著慕雨的脊背,心裏不由得發毛。不對,這裏太不對了,往下就是一大片廢棄的屋子,怎麼可能住的下人。
又看了慕雨一眼,任承霖終於停下了腳步,轉身便向後跑。
“四殿下你跑什麼?”原本在任承霖的前麵的慕雨,唰的一下便攔住了他的路,笑的猙獰。
“你,你到底是誰,想做什麼?”任承霖再傻也知道慕雨是故意引誘他來這,目的自然就是抓住他。
“這些你等會就知道了。”慕雨說話間整個人淩空而起,雙腿一掃向著任承霖的後腦勺重重踢去。
任承霖還未痛呼出聲,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
……
不知過了多久,醒來之時任承霖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密室之中,他剛想動,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低頭一看猛然發現,自己竟處在一個酒壇子裏。
他的手和腳不知何時已被砍去,隻剩下半個身體。他驚恐的瞪大雙眼,欲要呼救才發現自己連舌頭都被挖掉了。
身體的知覺慢慢的恢複,沒一會那鋪天蓋地的疼痛便席卷了全身,他卻隻能發出無助的嗚咽聲,淚水大滴大滴的落著。
到底是誰要這樣對待他,到底是誰!
密室很靜很靜,連一絲風聲都沒有。任承霖不甘的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充滿了不安和驚恐。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終於,有了聲音,任承霖整個人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轟。”
石門緩緩而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他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在女子的攙扶之下一步步向著任承霖走來。
“四弟,你終於醒了。”任承恩看著任承霖就像是在欣賞新奇的物件,他慢慢的拉起任承霖的頭發,冰冷的呼吸噴吐在他的臉上,“你這一覺睡的可真夠久的,都三天了,為兄都擔心死了。”
任承霖不敢置信的看著任承恩的雙腿,滿是驚駭。
任承恩察覺出了任承霖的心思,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像是故意刺激他一般,冷笑出聲,“你我不愧是骨肉兄弟,你的腿接在我的身上也十分的合適。”
“啊啊啊……”任承霖想要質問,卻根本發不出任何語言,他的雙眼因為憤怒而瞪大,似乎就要突出來。
任承恩冷然的勾起唇角,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是不是很恨本王?可誰讓你是一個廢物呢,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死去,你就在這裏度過餘生吧。”
“啊啊啊……”任承霖不敢的吼叫著,眼淚鼻涕都湧了出來。
“嘖嘖嘖……沒有手腳真可憐,連眼淚都擦不了。沒關係,為兄幫你。”任承恩憐憫的看著任承霖,從懷中掏出一方繡帕,小心翼翼的將他的淚水和鼻涕抹掉。
任承霖,趁此機會,重重的咬住了任承恩的手指。
“嘶。”任承恩吃痛的皺起了眉頭,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他看著受傷的手指頭,對身旁的女人道,“把他的牙通通拔掉。”
“啊啊啊……”
任承霖想要反抗,可他的嘴巴卻被那個女子撬開,牙齒伴隨著巨痛,帶著淋淋的血跡掉落在地。
他目光呆滯的看著滿地牙齒,麵部一陣痙攣,整個人又昏死了過去。
“王爺,四殿下的牙齒已經全部拔光。”女子麵無表情的彙報。
任承恩一把摟住女子的纖腰,滿意地在她粉唇上輕輕一啄,邪魅一笑,“素顏的手段也越來越利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