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子笙心忽然一跳,驚訝地睜開了雙眼。
“閉眼。”
任錦軒含糊不清地道,再一次纏綿上了江子笙的唇,雙手更是抓住了她的肩膀,多了分肆無忌憚。
江子笙也被他的這個吻點燃,主動勾起了他的唇瓣。
火花在一瞬間點燃,空氣中的氧氣也變得稀薄了起來,他們隻能在彼此的雙唇中拚命掠奪氧氣,然後緊緊地攀附在了一起。
就在兩人火花四濺衣裳半解的時候,門邊終於傳來了咚咚的敲響聲,嚇得江子笙立即鬆開了任錦軒的肩膀。抬頭一看恰好看到了任承澤靠在門邊,眼眸中好像閃過一絲失落。
“太子殿下……”
任錦軒聽到江子笙的話立即把江子笙半拉下的衣服穿好,直接走到任承澤身邊,直接將他扯了出去。“來之前不知道讓下人傳喚一聲?”
任誰的妻子被人看見心裏都會不爽。
“我倒沒想過你們大白天會……”任承澤沒有繼續說下去,動了動喉結,似乎要這個話題進行下去有些困難。
任錦軒也是重重地咳了咳,拉過一張椅子直接坐了下去,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手心心不在焉的轉著。“有什麼事嗎?”
“我是來找子笙的。”任承澤把玩著手心的折扇,轉來轉去,同樣是心不在焉。
“有什麼事不能直接找我,非要找你的嫂子?”任錦軒懶懶的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警告的神色。
任承澤聽到嫂子兩個字同樣是不耐,從任錦軒的手中把茶杯拿走,麵色不悅。
任錦軒看著空落落的手心,停頓了會,又直接交握在胸前,氣勢淩人地看著她,“怎麼,隻能對你嫂子說不能對兄長說?”
“嗯。”
任承澤幹脆直接承認。
“……”
任錦軒忽然有一種被江子笙排擠出去的感覺,看著江子笙出來,又看了眼任承澤停頓了會。“快點說。”
話畢他便直接轉身離開。
江子笙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任承澤,又想到之前發生的突發情況,臉不自覺的紅了紅。她尷尬地搓了搓手,揚起嘴角,“那個,太子殿下找我有什麼事嗎?”
“子笙不用這般生疏,你我之間是朋友不是嗎?”任承澤目光平靜地看著江子笙,見她鬢邊淩亂的發,不由得伸手將其勾到了耳邊。
江子笙慌亂的躲開,卻被任承澤擋住了脖子。
“我可以的。”江子笙還是避開了任承澤的肩膀,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你最近怎麼樣,聽錦軒說你都忙的好幾天沒合眼了?”
“嗯,父皇身體越來越嚴重,朝政的事情已經全部交給我來接手。”任承澤看著江子笙的眸子忽地閃過一絲堅定,“子笙放心,武賢王府我會跟你們一同守護的。”
江子笙聽到任承澤說起這個,不由的望了望頭頂之上秋日蔚藍的天,看著這個偌大的院子和來往帶著笑容的丫鬟,心中的信念不由的更加堅定了些。
王府不管怎麼樣,她都會拚了命的去守護。
“對了,我今天是來謝謝你的。”任承澤說著直接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盒子,放到了江子笙的手心。“打開看看。”
江子笙沒有接人任承澤的盒子,反推給他,有些疑惑地道,“怎麼會突然之間給我這個?”
“還記得去年東北的雪災嗎,多虧了子笙,僅僅半年東北的那邊的產量便與華都這邊旗鼓相當,百姓們現在個個衣食無憂,都在歌頌朝廷。你可是這件事情的大功臣,我能不謝謝你嗎?”
江子笙聽到任承澤這麼說,才鬆了口氣,打開盒子一看,發現這個精致的木盒中竟放了一顆足有雞蛋般大小的珍珠,在日光下圓潤的閃閃發光。
“漂亮嗎?”任承澤旋轉著手心的折扇,直看到江子笙唇邊的笑靨,才跟著輕揚起了唇角。
“很漂亮,但是太貴重了。”
江子笙很喜歡這顆珍珠,但也知道有些東西,並不是她喜歡就能夠要的。
不管現在任承澤的心裏怎麼想,有的東西當斷必斷,否則必受其亂。而且任錦軒又是一個小氣的男人,隻要她跟別的男人多說一句,他的心裏就不舒服,更不用說是一個曾喜歡過她的男人。
“這是我從南海邊撿到的,並不貴重。”任承澤的眸子黯了黯,顯然江子笙這般果斷的拒絕,傷了他的心。
江子笙驀然起身,漂亮的臉蛋似乎有著光芒在其閃耀,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任承澤,“我曾說過,日後你若是當一個好皇帝,那便是對我最好的感謝。”
“我會的。”任承澤看著江子笙那明媚的笑容,在心底輕輕一歎。